宋熠然和唐娓一行人在裏頭喝粥,轉眼間就空碗了,畢竟這粥美味的不行,大家都喜歡。
“大人,這粥也喝的差不多了,您是不是也該離開了?”唐娓說道,她的確就是在趕宋熠然走。
她早就不想和宋熠然講話了,在她心裏宋熠然的形象是早就不好了,畢竟宋熠然就是一個冷血無情的人,當時他和衡秋那件事算是給唐娓留下了心理陰影,她都不敢確定自己之後是不是也會遭受這些事情,甚至於她都不知道雲澤自殺那件事是不是也是因為宋熠然。
唐娓都不知道宋熠然現在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是對宋熠然有很多很多的懷疑,所以無論宋熠然怎麼樣,唐娓都不會有絲毫動容。
至少她現在是這麼想的。
“可這也不是我不想走,是我這手下不願意走啊。”宋熠然指了指門外,門外的景象倒是讓人不意外。
河遷和明月端著粥坐在門口吃。
兩人長的也算是郎才女貌,畢竟一直都是很相配的,河遷也算是長得不錯的,明月就更是清秀。
因此兩人便是坐在門口也是一副好風景。
“不願意走?那倒是。”唐娓拿著饅頭也開始看她們倆在幹什麼。
“那天的話,我本來是想回答你的,但是想了想是想告訴你的,但你就走了。”河遷說道,他將手中的東西放在一旁。
他知道這些事情對於兩人來說都難以啟齒,但是他還是在努力說出來,畢竟明月就是一個十分不愛表達的人,若是自己再不說的話,想必兩人是一直都這樣僵持著了。
“因為那天我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於是便走了,我會害怕你給我的回答。”明月說道,她又將頭低下了,她一直都很害怕這件事情。
她不知道河遷究竟會說什麼,所以她才會如此恐懼。
“所以我問你為什麼走,現在你想好要不要告訴我了嗎?”河遷問道,他回去之後想了很久,總覺得是不是自己哪裏做錯了,但想來想去的結果還是覺得自己並沒有錯,因此他一直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
“可以。”明月想了想,她的確該告訴河遷當時的實情,畢竟都過了這麼久,她已經都釋懷了,就算河遷給的這個答案並不是她想要的也就無所謂了。
“好,你說。”河遷看著明月,他的語氣變得溫柔了很多,仿佛是在給她安慰一樣。
明月長舒一口氣,她感受到了河遷的安慰,因此才敢說出來這些話的。
“咱倆是從小長大的好朋友,一直以來我也不知道自己對你的情感究竟是什麼樣的,你周圍的追求者真的好多,我也不知道究竟是如何想要離開的,好像是覺得在你身邊的壓力太大了,也不知道你究竟對於我是什麼樣的感情。”明月一邊掰著手指一邊說道,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現在是什麼樣子,隻是知道她現在十分緊張,完全不知道下一秒應該幹什麼。
而河遷隻是輕輕的揉了揉明月的頭,雖說是簡單的動作,但實際上很大程度的安撫了明月。
“我知道,你知道嗎?其實很早之前,我就和侯爺有一個約定了。”河遷依舊寵溺的看著明月,好像這一刻隻有她們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