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你說什麼了?」
回去的車上,林子標開口問道。
我望著窗外搖了搖頭,腦海裏出現的都是祁言最後說的那一句:
「連連,我以為我們隻是吵架了。」
林子標皺起了眉頭,語氣帶了絲不悅,道:「連未之,你為什麼總喜歡把事情都瞞著我?」
我轉過頭,說話也夾槍帶棒起來,「那你呢,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我跟祁言的關係?」
司機聽出了我們的爭吵,識相地升上了簾子,可是我們誰也沒有再說話了。
沉默已經代表了一切,我在心底悲哀地想著,原來林子標一直都是知道的。
不知過了多久,窗外的燈紅酒綠被一幢幢樓代替,我該下車了。
我伸手打開車門時,林子標突然苦笑道:
「那我該什麼辦呢?小連,你告訴我該怎麼辦。」
我轉過頭,看見路燈打進車窗,打亮了他半側的臉龐,我又突然不合時宜地想到,其實林子標長得真的很好看。
他抬頭,看著站在車外的我,說:「小連,我是不是永遠都成為不了你喜歡的樣子。」
「永遠成為不了喻清。」
月光下,我似乎看到眼前人微微泛紅的眼眶
而七年過去,終於又有人在我麵前,提起了那個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