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九章 失敗,不聽解釋(1 / 2)

嚴修念拖著她往外走,“哥,我們先去看看福伯,順便去幫忙,讓嫂子一個人照顧大嫂太辛苦了。”

“殷總,你千萬不要放在心上啊。”秦雪彥拚死還不忘安慰他。

殷顥躺在床~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各種畫麵在他眼前交織,回想在耳邊的還有秦雪彥的聲音,她說的很對,他也弄不清楚自己當時腦子怎麼就那麼不清醒了,喬柳讓他留下他就……

想來是他內疚,畢竟喬柳的傷痛全是因他而起,他有責任照顧她。

三個人明明都沒有錯,而卻成就了眼前的亂局

“醫生說你不肯吃藥?”蘇簡清涼如水聲音響起。

殷顥的心中一喜,慌忙閉上了眼睛,這是他半個小時之前跟醫生串通好的,他身體壯得跟牛一樣,需要吃個毛線的藥啊。

“還在睡?”她好奇地瞥了他一眼,見他睡著,又拿起床頭小紙杯裏的藥看了片刻,然後喃喃道,“不吃藥怎麼能好,那天晚上發了那麼高的燒。”

沒輸液的那隻手躲在被窩裏抓著被角狂喜,他的小簡還是關心他的嘛。

“殷顥,起來吃藥了。”蘇簡怒氣未消,連阿顥的昵稱都懶得叫了。

聞言,他死活不動。

她皺了皺眉,小時候她生病不吃藥的時候,她老媽都是硬灌下去的,那手法實在殘忍的可以,難不成現在她也得照葫蘆畫瓢、模仿一下?

“你不起來吃藥,我可就要硬灌了啊?”她用一隻筷子把藥片碾碎,空氣裏都能聞到一股子細細的苦味。

殷顥天不怕地不怕,什麼都不怕,就是怕吃藥,尤其是苦到不行的藥,其實說起來也不是怕,而是喉嚨一嚐到那個味兒就想吐,但凡是太苦的藥,他都要求製成膠囊,或者包上糖衣。

上一次他給蘇簡試藥,完全是把自己的喜好豁出去的表現。

當然這個,她不知道。

蘇簡用溫水把粉末衝開,拿起湯匙準備給他灌下去,殷顥緊緊地抓住床單,愣是沒有表情繼續裝睡,心中默念不要拿過來……

她慢慢把湯匙靠近他,眼看著就要碰到他的嘴唇,他還在拚命忍著……

蘇簡捏著他的兩頰,讓他的嘴巴自然張開,然後把湯匙伸進去,一勺子苦藥全部倒了下去,那酸爽,估計殷顥得好好的回味一陣子,還不見得能忘得掉。

“咳咳……”他閉著眼把那些苦汁全部吐了出來,蘇簡趕忙抽出紙巾替他擦拭。

“乖,來喝藥。”她撫著他的胸口替他順了順氣,他卻還是迷蒙著雙眼,搖著頭推卻著。

這可怎麼辦是好?

蘇簡看著藥,看著他,心一橫,張嘴含著藥對上他的,殷顥等的就是這個,在她度藥給他之時,他像個嬰兒似的吮、吸,一手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扣上了她的後腦。

她瞪大了眼睛,不吐是不吐了,這是在幹嘛?!在吻她?

她的小手抵在他的胸前,用力地想推開他,可她越掙紮他就摟得越緊、吻得越用力,直到她的呼吸盡數被奪去,整具身體變得軟軟綿綿的沒有力氣。

“老婆,苦……”他皺著眉呢喃道,把剛才吃到的豆腐完全當做是本能的反應。

蘇簡用力地擦著唇,“你還知道苦。”她沒好氣地說道,口腔裏充斥著的全是苦味。

殷顥無意識地晃著手腕,她瞪了他一眼,真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要是裝的,這特麼裝的也太像了吧。

一共被吻了五次,她才把那些苦澀的藥汁喂到他嘴裏,要拿起溫度計給他量體溫,她懂得不多,隻覺得燒退下去了應該就是好了,把床頭的東西收拾好,她看了看時間,是該給福伯拿飯的時候了。

“老婆。”就在她起身之際,他一隻手抓住了她的,往回一拉,她退後一步一個轉身,整個人呈八爪魚狀趴在了他的身上。

“別生我氣了,好不好?”他把她霸道地按在胸前。

蘇簡不想理他,咬著唇不說話。

殷顥有些慌了,他捧起她的臉,“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該對你撒謊的。”

“你怎麼知道我發現了你的謊言?還是你作賊心虛。”她清眸直直地盯著他,毫無退卻之色。

他心裏一緊,從他在病房看見她的那一刹那,眼神交彙的那一瞬間,他就知道她那般冰雪聰明肯定發現了,“小簡,你知道嗎?雖然你的眼神總是一副清冷的樣子,可我能看出你在想什麼,你高興或是傷心,生氣或是快樂,我一眼就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