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晴晴急了:“哥,不要這麼無情好不好?就算嫂子她騙了你,可她對你的愛是真的啊?因為傷害了你,這段時間她也過得很辛苦。”
“你是來給她當說客的嗎?如果是的,現在就出去,我沒時間也不想聽關於她的話題。”
“哥,我不是來給嫂子當說客的,我隻是來通知你她病了,真的病了,你就回去看看她吧好不好?就算我求了……”
“那個女人很了不起嗎?要你來替她求情?你知道什麼?你不過是個半大的孩子,這個世界很多虛偽的一麵你都未曾見識過,因為是我妹妹,才給你一句忠告,‘不要把什麼人和事都想得那麼美好。’”
剛剛因為孩子的話題上官晴晴才跟季風鬧僵,這會親哥哥又提這個令她避諱的詞語,不禁生氣的吼道:“誰是孩子啊?不要以為比我大幾歲就可以倚老賣老,我看你們這些所謂的大人在麵臨感情危機時,還不如三歲小孩呢!”
吼完之後,便懊惱的跑了出去,經過秘書室時,季風剛想說什麼,被她氣鼓鼓的打斷:“別跟我說話,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嗬,季風有些哭笑不得,躺著也中槍,要不要這麼走運……
上官晴晴回到家中後,便哭著跟父母告狀:“爸媽你們到底是怎麼生的?怎麼會生出我哥這麼冷血的人?我跟他說嫂子生病了,他卻根本漠不關心,還說什麼那個女人有什麼了不起?要我去替她當說客,真是把我氣死了!”
上官老爺沉默不語,他也是昨天才知道了媳婦和兒子之間的事,便也從昨天開始,心情就十分沉重,似乎隱隱在擔憂著什麼。
“你哥自己還好嗎?”
老夫人憂傷的問。
“好什麼啊,瘦的眼睛都掉眶裏去了。”
“那他有說什麼時候回家嗎?”
“回家?”上官晴晴沒好氣的哼一聲:“怕是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隻要我嫂子還在這裏一天。”
老夫人一聽這樣的話,便傷心的落起淚來,上官老爺不耐煩的瞪她一眼:“哭什麼?他現在隻是一時半會接受不了現實,等過些日子心情平複了,自然而然就會回來。”
他話才落音,門外傳來了車子吸滅引擎的聲音,上官晴晴反彈似的跳起來:“我哥回來了?”
事實上,還真是被她說中了,上官馳真的回來了,雖然臉上的表情冷的嚇人。
“兒子……”
老夫人剛想說什麼,他已經蹬蹬的上了樓,到了臥室的門前,一把推開房門,大步邁了進去。
司徒雅驀然見到他,也是顯得十分驚訝,她支撐著坐起身:“你回來了……”
上官馳聞所未聞,直接打開衣櫃,把裏麵常穿的衣服收拾了一些裝到行李包中,司徒雅很快便明白他回來的目的,原來隻是為了收拾衣服。
她黯然的別過頭,便不再說話,可眼淚卻還是不爭氣的流了下來,所幸的是,沒有當著他的麵。
過了十來分鍾,上官馳約摸是收拾得差不多了,拎起包就往門外走,走到門邊時卻突然停下步伐,微微側目道:“這樣就倒下了,還想利用我報仇?看來不是我低估了你,而是你高估了你自己。”
司徒雅一遍遍的回想他這句話,越想越覺得自己沒用,隻是感情受到一點挫折,就這樣一蹶不振了,再回想母親那些年受過的苦,自己現在所經曆的一切,到底又算得了什麼呢?
她痛痛快快的哭了一場,哭過之後,便開始發誓,要做強大的自己,不要讓任何人,看到她沒用的樣子。
她開始好好的吃飯,每晚臨睡前,跑到上官馳的健身房裏健身,直到累得筋疲力盡,沒有任何的力氣去想自己的傷悲後,睡眠竟然奇跡般的也好了,按時服藥,按時就餐,按時休息,身體很快康複,一周後重新站在家人們麵前的司徒雅,完全又回到了以前健康的樣子。雖然偶爾視線飄向遠方的時候,會有淡淡的落寞和憂傷。
上官馳這些天一直住在自家名下的公寓裏,他每天不苟言笑,與酒為伴,渾渾噩噩的生活著。
直到有一天,公寓裏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這種頹廢的生活才被打破。
這位不速之客便是那個無風不起浪的司徒嬌,她已然打聽清楚了司徒雅和上官馳決裂的消息,高興了好一陣子,才按捺住激動的心情,準備抓住機會趁虛而入。
她跟蹤上官馳的車子來到他的公寓處,待他先進去後,便理了理精致的妝容過去敲門。
門開了,她努力綻露出自認為最嫵媚的笑容:“嗨,姐夫,好久不見。”
上官馳冷哼一聲,嘲諷的質問:“你這臉皮到底有沒有量過有多厚?”
她臉色唰一下變成了豬肝色,卻不以為然的繼續笑:“姐夫還真是幽默啊,幸好我不是什麼小心眼的人,不會計較姐夫的玩笑話。”
“誰跟你開玩笑了?我說的是實話,難道沒人告訴過你,你的臉皮真的非常厚?”
司徒嬌笑不出來了,頗有些懊惱的說:“我知道姐夫你現在心情很不好,我隻是單純的想來安慰安慰你,可以讓我進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