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歌兩眼一翻,表示對她的冷幽默很無語。
吃了午飯,司徒雅陪沈清歌逛遍了B市的大街小巷,她細心的為他講解每一條巷子的來曆,沈清歌詫異的問:“你怎麼對這裏這麼了解?”
“我都在這邊工作一兩個月了,怎麼可能不了解。”
“你不說工作很忙嗎?讓你回F市你就說忙得飯都沒時間吃,怎麼有空來熟悉這些地方的?”
司徒雅吞吞口水,目光閃爍的回答:“我有過目不忘的本領,熟悉這些地方隻要一天時間就足夠了。”
晚上兩人又在一起吃的晚飯,吃了晚飯後去KTV玩了大半夜,沈清歌要送司徒雅回去休息,為避免他誤會,司徒雅讓他把她送到了客戶公寓。
臨下車時,沈清歌一把抓住她的手,她遲疑的問:“怎麼了?”
“是不是忘了什麼?”
他的意思應該來一個離別之吻,司徒雅頗是為難,正巧這時她的手機響了,她馬上縮回手,嘟嘟嚷嚷的說:“誰啊,半夜三更的還給我打電話……”
一邊按下接聽一邊推開車門:“喂?”
“你今天為什麼又請假了?”
電話是上官馳打來的,司徒雅請假隻需跟組長說一聲,不需要跟總裁報備,所以上官馳是到下午才知道她沒有上班。
“哦,沈總來了。”
司徒雅微笑著跟沈清歌揮手,轉身疾步走進了公寓。
“你今晚不回來了?”
“恩是的。”
話一落音又想到上官馳肯定會曲解她這句話的意思,馬上解釋:“現在已經很晚了,我就在公寓裏睡了。”
“一個人嗎?”
“對啊。”
嘟嘟,上官馳掛斷了電話,司徒雅對著手機鬱悶的哼一聲:“什麼嘛,這樣就掛了。”
第二天是周六依然不用上班,沈清歌一早便來到公寓接司徒雅出門,她上車時問:“今天想去哪?”
“出海。”
“出海?”她驚悚的瞪大眼:“出什麼海?”
“我租了艘遊艇,帶你去吹吹海風。”
“不是吧,這麼冷的天不吹風都要凍死了,還去吹海風,你是不是想讓我死快點?”
司徒雅說著便打了個噴嚏。
“放心吧,凍死了我負責。”
沈清歌促狹的笑笑:“凍不死的話我更負責。”
噗,司徒雅沒好氣的笑了,一副拿他沒辦法的樣子。
上官馳坐在家裏的書房,手裏拿著一本心理學名著《拋卻沉重》卻心煩意亂的看不進去,從昨晚到現在,他的心情都是如此煩燥,隻因為他知道,司徒雅一直在陪著沈清歌。
啪一聲,他把書扔到了一邊,靠到身後的椅背上,閉上了眼。
不是說從今往後都會留在他身邊,為什麼沈清歌一來他卻要靠邊站?
難道留在他身邊隻是因為同情他?
他們兩個在一起會幹什麼呢?孤男寡女、幹柴烈火……
他越想越煩,索性什麼也不想了,起身拿著車鑰匙準備出門,再繼續胡思亂想下去,他殺人的心都有了。
沈清歌把遊艇開到了海中央,突然不知從哪變出一束火紅的玫瑰,遞到司徒雅麵前:“接受我的求婚吧?呂青沫小姐?”
司徒雅怔了怔,顯然被他突然其來的動作驚得有些不知所措,她想拒絕沈清歌,可是現在還不是時候。
“這個……我還在考慮之中。”
“你考慮的太久了,人家結婚的都離婚了,你還沒有考慮清楚?”
“結婚是為了離婚才結的嗎?那我還是不要接受好了。”
沈清歌嬉皮笑臉的解釋:“當然不是了,我的意思你考慮的時間太久了,到現在為止,我連你的小手都沒碰過,這關係實在是需要進展一下。”
“你沒碰過我的手嗎?”
司徒雅沒好氣的瞪他一眼。
“你還好意思說,有哪對戀人像我們這樣保守的,我奶奶那個年代,都比咱倆現在開放。”
“關係進展是需要時間的,不是說我答應了你的求婚就能跟你有身體上突飛猛進的進展,你的狼子野心能不能不要暴露的這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