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笑一邊流淚,這種焦急等待的半個月,每一天對我來說,簡直是度日如年。
我幾乎是腳步發飄的離開了洗手間,然後一路上開始忍不住傻笑。
小寶看我臉上有淚痕,一臉難過的看著我:“小寶不痛了,媽媽別哭。”
麵對如此暖心的小寶,我隻覺得心裏暖暖的,我抱住他瘦弱的身體,一遍遍道:“媽媽沒事,媽媽找到救小寶的希望了。”
說完,在小寶驚楞的目光下,我抓著他的小手放在我暫且還平坦的小腹上,輕聲道:“媽媽有了寶寶,一定可以救小寶的。”
小寶一臉驚奇的看著我的肚子,臉上綻放出一抹笑容來:“媽媽有小弟弟了嗎?以後就會有小弟弟陪伴著媽媽了,媽媽也不用再難過了……”
說道最後一句,他的眼淚掉了下來。
“不會,有媽媽在,小寶就不會有事的。”
隻要有一線的希望,我就不會放棄。
懷孕的事情,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任嘉成談,隻好一直拖著。
而小寶的後續治療費現在也還沒有著落,我整個人急的就像是熱鍋上的螞蟻一樣。
我急需要找工作賺錢,唯一能把小寶托付的人就隻有我婆婆了,不過因為不放心她一個人照顧,我還另外找了護工。
孩子的醫藥費,再加上護工費,都是一筆不小的開銷。
正在我一籌莫展的時候,之前酒吧裏的經理給我打來電話。
這才知道,因為上次我當初豁出命當活靶子的事情在酒吧內漸漸傳開,這樣便吸引了不少有特殊嗜好的顧客,已經有幾次過來顧客點名找我。
而這次的客人來頭巨大,經理實在是撐不住了,讓我過去救場。
可以說,這活雖然危險,但卻正好能解燃眉之急。
我跟經理扯皮了幾次才談好,看危險程度定價,顧客給的錢,酒吧抽成一半,剩下就都是我的。
晚上9點多鍾的時候,我打了輛車急匆匆的趕到了酒吧,跟經理要了房間號後,剛敲開門準備打招呼,一抬眼,整個人便愣住了。
坐在沙發最中間的人竟然是秦赫,我的笑容一下子僵在了那裏,腳步恨不得重新縮回去。
我環顧了下房間,除了秦赫外,還有他身邊的一名助理,另外,還有一個長相儒雅的中年男人跟幾名保鏢。
那中年男人似乎是個外國人,一開口,就是一口蹩腳的中文。
他指了指我,問秦赫:“這就是那個玩命的姑娘?”
秦赫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意味不明道:“她可不止敢玩命。”
聽到秦赫的話,那中年男人似乎來了興趣,然後低頭跟秦赫相互低語。
我離得遠,聽不太清他們的談話,但也許是遇見秦赫想到之前給他下藥的心虛,從進門後心裏便一直忐忑不安。
尤其是再想到我剛懷了孕,生怕被他看出來端倪,便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兩人說完話後,秦赫招手叫來了身邊的助理,然後意味不明的朝我的方向看了一眼。
等助理出去後再回來,便見到他手中已經拿著一副弓箭過來。
也許是有了上次飛刀的事情,看到這弓箭後,我心裏反而沒那麼害怕,而來之前,我也做足了心理準備。
秦赫拿起這套弓箭朝我走來,然後在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直接塞到了我手中,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你來。”
“啊?我?”
當弓箭的重量落在手中,我還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秦赫。
秦赫點點頭,唇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容:“對,你來射箭,其他人來當靶子。”
聽到秦赫的話,我覺得這人簡直是瘋子,而眼前這幾支泛著寒光的箭頭也清晰的告訴我,這些不是玩具。
我啪的一下把手中的弓箭放在桌子上,拒絕道:“對不起,我不會玩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