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落,就聽到那頭傳來熟悉的聲音:“初夏,這個孩子不能留。”
一句話,便讓我如墜冰窖。
恨意摻雜著絕望,讓我瀕臨崩潰。
我充滿恨意的瞪著那女人:“我葉初夏,今天發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些凶手的。”
那女人卻是一臉輕蔑的瞥了我一眼:“螻蟻憾象,真是笑話。”
說完,她輕飄飄的看了眼那醫生,紅唇輕啟:“動手吧!”
而後那女人頭也不回出了病房。
病房內一下子就剩下我跟醫生兩個人,一瞬間空氣靜的讓人害怕。
我知道,此刻,掙紮已經無用,我睜著眼看著眼前的醫生,想要記下她的麵貌。
但因為她帶著帽子口罩,遮的嚴嚴實實的,我連記住她都困難。
看著她朝我一步步走過來,我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
可我沒想到,她卻解開了我手腕上的手銬。
我還沒回過神來,就見她摘下了麵罩,唇角勾笑的看著我:“葉初夏,好久不見!”
熟悉又陌生的容顏,讓我整個人差點哭出來。
我沒想到,我會在這裏與高中時期的好友相見,她是陸薇薇,高中畢業後就出國留學,前幾年還有聯係,但三年前卻一下子音信全無,我怎麼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見麵。
可是她怎麼會跟那個女人在一起?
“葉初夏,七年不見,你怎麼還是一如既往的包子?”
熟悉的語氣,讓我眼淚一下子落了下來,我再也忍不住撲進了陸薇薇的懷裏,嘴裏喊著:“薇薇。”
“你怎麼會在這裏?”
哭完了,我抬頭問她。
便聽她說:“我受人所托過來的。”
聽到她的話,我身子一僵,整個人忍不住往後縮一臉警惕的看著她:“薇薇,這個孩子我必須要留下。”
看我害怕,陸薇薇朝我說道:“你放心,我這次來,是受人之托保下來你跟孩子的。”
她的話,讓我有些不解:“你受誰的托付?”
隻見陸薇薇看著我,吐出兩個字:“秦赫。”
聽到她的話,我猛地搖搖頭:“不可能,他剛才親口跟我說的,說初夏,這個孩子不能要。”
陸薇薇聞言,歎了口氣,雙手撐在床上,彎腰看著我:“秦赫有不得已的苦衷才那麼說,初夏,聽好了,為了能讓你逃過這一關,我們需要演一場戲……”
我一臉迷茫的抬頭看向她。
我現在整個腦子都是懵的,今天發生的所有事,都太過戲劇性,這一切就像是一場大起大落的夢境一般。
之前那種絕望還讓我心有餘悸,現在卻突然有了希望,我生怕這會是我的幻覺。
陸薇薇的意思是,先演一場戲,讓外麵的女人以為我流掉了孩子,然後想辦法把我安排到其他的地方。
我看著陸薇薇,喃喃自語的問:“薇薇,就算是我錯了,可這孩子有什麼錯?為什麼他們要這麼逼我?”
甚至就連現在也逼得我不得不東躲西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