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叫錢欣的丫頭說她要去找人,便私自離開了隊伍,我也沒辦法。”
“你就這麼讓她走了?她一個女孩子,你們就這麼讓她自己走了?”
“我又不能綁住她不讓她走,這關我什麼事?她又不是未成年。”那導遊看向我反駁道。
我知道,這件事最主要的責任就在於錢欣。
但是現在,我心裏就像是窩了一團火,心裏的擔憂在這時候統統化成了怒火。
如果錢欣在這裏的話,我肯定揪著她二話不說直接開罵。
“我們也不知道她什麼時候走的,就因為找人我們才耽擱到這個時候的。”
“你們要是想找人的話,你們就自己去找吧!”
那導遊黑著臉朝我說。
我看了他們一眼,然後出去拿手機開始給韓楚打電話。
錢欣要是找人聯係的話,肯定首先找的人就是韓楚。
沒一會,我撥通了韓楚的電話,在問過他之後,才知道錢欣沒有給他的博客裏麵留言,也沒有給他打電話發信息。
聽到這,我這心裏總是惴惴不安。
那種心慌的感覺一直如影隨形。
晚上的時候山上比較危險,沒有人願意在這個時候山上找人。
無奈,我便隻好在這裏先開了一套房,然後住了進去。
晚上的時候,我夢見了錢欣。
她一直在朝我喊著救命,救命……
我想要找到她,可眼前卻是一片漆黑,怎麼都找不到。
我還聽到一陣陣的鼓聲,有節奏的咚咚咚的響著。
那鼓聲聽著讓人有些不寒而栗。
這噩夢我一直做到了第二天早上,等我醒來後,那種慌亂的感覺還久久消退不了。
我洗漱好,便帶著身邊的保鏢就準備去找人,順便朝身邊的警察問:“警察什麼時候過來?”
“他們已經在路上了,不過現在能抽出來的人真的不多,頂多十來個。”
“這樣,你們再找一些其他的人幫著一起尋找,工錢我出,每個人一天五百塊錢。”
“找多少人?”
“多多益善,錢我會給你,你花多少錢找的人與我無關。”
這相當於直接讓這個警察當中介了,畢竟這都屬於工作之外的,我也不能讓人給白做工。
要想馬兒跑,還是先要給馬兒吃草,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
果然,聽到我這話,這警察臉上才有了笑意。
之後,我開始吃早餐,但是想起夢中的情景,我便沒了什麼胃口。
“這裏經常有人失蹤嗎?”我問身邊的警察。
我記得我去報案的時候,他說這裏經常有遊客失蹤的事情。
“都是一些單獨行動的旅客,有男有女,不過都是年輕人,這些人都喜歡一個人來冒險探險一類的,稍不注意,便可能會出事。”
說到這,這警察歎口氣道:“其實,我還是建議來這裏旅遊還是找個作伴的人比較好。”
“您說的對,這邊的地勢是有些危險,還是要注意一些的。”
我吃完早餐後,便出了酒店。
望著不遠處的山脈,看著盤旋在高空中的禿鷲,聽著那一聲聲高昂的叫聲,眼皮子便狂跳不止。
禿鷲在這邊被稱作神鳥,很受人尊敬。
但是這禿鷲卻是喜歡吃一些腐食,甚至這邊還流行一種天葬,就是把死者的屍體剁成肉塊,然後喂給禿鷲吃掉。
想到這些,我看到這些禿鷲,便總覺得有些不舒服。
總覺得這些禿鷲就像是烏鴉一樣,意味著不吉利。
看著那些禿鷲在一處平台那裏停留了一會後,旋轉一圈後離去,我便看到那地方有一角僧人的衣角翩然離去。
“那邊是什麼地方?”我指著遠處那禿鷲徘徊過的地方問身邊的警察。
那警察變了變臉色,朝我說:“那是天葬台。”
聽到這話,我胃裏就一股惡心。
天葬台,所以那裏就是把屍體剁成肉塊,然後喂食禿鷲的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