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悠然走在空闊的大街上,看到有呻吟的百姓全部躺在一個角落裏,並直接跳了過去,用自己鋒利的小爪子仔細的檢查起那些感染了瘟疫的百姓。
上宮搖也毫不在乎,跟在夜悠然的身後,好奇的看著它。誰也沒有說話,隻有偶爾傳來痛苦的呻吟聲。
過了很久,夜悠然從那些人身上下來,看了一眼上宮搖以後並走在前麵。
上宮搖想要去抱它,卻被夜悠然狠狠的瞪了一眼,直接拒絕了。
夜悠然和上宮搖並沒有直接從府門裏回府,因為現在那裏還守著許多的士兵,隻要夜悠然這隻兔子一出來就格殺勿論。
所以兩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出去,又偷偷摸摸的回府,雖然上宮搖對此十分的不屑,但是夜悠然不想多事,於是並陪著它趴牆頭。
回到府以後,上宮搖立即讓人燒了許多的熱水,當夜悠然泡在浴桶裏,才後知後覺,上宮搖怎麼連自己下一步想要幹什麼都知道?
“明天你讓人把那些感染瘟疫的百姓和沒有感染瘟疫的百姓分開,別讓她們在一起,容易傳染。”
“還有不要打擾我睡覺。”夜悠然從浴桶裏出來,上宮搖立馬用內力烘幹了雪白的毛發以後,夜悠然搖擺著自己的小短尾巴,傲嬌的抬著頭,說完以後就直接溜進了上宮搖的被子裏,裹得嚴嚴實實的,就隻露出了一絲絲的毛發。
上宮搖看著手裏空落落的,搖了搖頭,當自己沐浴完出來以後,床上的某隻東西已經響起了呼嚕的聲音。
上宮搖緩緩的抬起手,給屋子裏做了一個結界以後,並踏著月色消失在了房間裏。
而原本在空間裏研究著那些病毒的夜悠然感受到上宮搖不在以後,眸光一暗,立馬出了空間。
在上宮搖離開不久,一隻雪白的兔子狡黠的爬過牆頭,左竄右竄,不一會就消失在了大街上。
上宮搖到國師府的時候,看到半仙一人在院子裏自斟自飲,上宮搖挑了挑眉,直接走了過去,拿起半仙手中的杯子,直接仰頭大喝。
半仙抬頭暼了他一眼,沒有理會他,而是直接在自己手裏變了一白玉杯之後,又喝了起來。
上宮搖也不惱,就慵懶的坐在半仙身旁,你一杯我一杯,喝了半天,那酒壺裏的酒就像長江的江水一般,無窮無盡。
“你是不是瘋了?”半仙率先開口,上好的白玉杯在他手裏不過一瞬間就變成了粉末,眼睛充血的看著眼前不可一世的男子。
“你說呢?”上宮搖仰頭又喝完一杯以後,似笑非笑的暼了一眼半仙,無所謂的反問。
“我看你就是瘋了,你居然對一隻兔子產生了感情,不是你瘋了就是這個天下所有的人都瘋了。”半仙不知道是因為酒太醉人,還是因為今晚的月色太美,眼睛不自覺的充紅了血,瞪著眼前的男子怒吼。
上宮搖聽了半仙的話,沒有開口,而是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把玩著手裏的白玉杯,眸光幽深,嘴角帶著一絲絲攝人心魂的笑意。
是啊,自己的確是瘋了,也不知道那隻黑球是怎麼走到自己的心裏的,或許是桃花穀裏驚鴻一瞥,亦或許是它經常性傲嬌的抬起自己的小爪子,那不可一世的小模樣,亦或者是每個夜晚隻有它在懷裏才能安心的入睡,亦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