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飛在別墅的大院裏轉轉,在別墅的人工湖邊上走走,而歐陽夕瑤進房間,看了下,又跑了過來,看唐飛在湖邊發呆,這美女躡手躡腳的跑到唐飛後邊,然後小手在唐飛腰裏一擰,隨機咯咯笑個不停。
“表哥,發什麼呆啊!”
“沒什麼!”唐飛古怪的笑了笑,他倒是感覺此行有點不太簡單,而歐陽正羽暫時沒回來,怕被人聽到什麼,唐飛拉著歐陽夕瑤到湖邊的水車那,這裏水流嘩啦嘩啦的,周邊也沒人,唐飛這才認真的對歐陽夕瑤道:“這別墅裏,好像有不少高手,二伯好像是早有準備的。”
“我知道,二伯一直很喜歡收養人才,很早的時候,我就發現他身邊有不少人啊,這有什麼好奇怪的。”
“可是這裏的高手,不是一般的高手,是江湖頂尖高手,我們做事,還是小心點吧!”唐飛也是很謹慎,莫名的想藏一手,而這次來,是讓歐陽夕瑤勸勸他,如果實在不行,自己再保護歐陽夕瑤回去,但是能勸動他的可能性,唐飛感覺很小了,這人早有異心,如果是叔叔歐陽飛鷹來,也同樣很難成功的,甚至還可能更加不利,因為歐陽飛鷹對家族來說,更重要,歐陽夕瑤暫時在家族裏麵,隻能算一個後輩,地位還不至於那麼高。
“表哥,你的意思是?”
“我想,你盡量勸勸二伯,如果她不為所動,那我們隻有走,我保護你離開,至於其他的東西,你盡量少去招惹,而且你記得做事,把握好分寸,別惹怒他,他早就有這些想法的,不是一下就能改變的,我想,他念在你是他侄女的份上,倒不至於加害你,我看他這個人,收攏這麼多高手,又收買天門的人,其心早就有異,如果我們硬來,隻會吃虧。”
“那好吧!”歐陽夕瑤想想,表哥說的也有道理吧,硬來估計是不行,而爸爸又念在一家人的份上,希望二伯改過自新,家族,要是鬧出那麼大事,對誰都不好,但是實在沒辦法,那也隻能作罷。
唐飛並沒進別墅,而是跟歐陽夕瑤拉著手,在別墅周圍逛著,這邊的景色確實好,這麼大的大宅子,古樸馨香,景色優美,而且又清靜,確實住的舒服。
而在東鄉院子裏,唐飛看到個人,在練功夫,武林中人,癡迷武學的,是有不少的,一個武林人,又不用幹什麼事,有人養,自然天天沉醉在武學裏,成為武癡,也實屬正常,而遠看過去,一人拿著一把大刀,耍的虎虎生威,看上去,很是厲害。
這人是誰?唐飛倒不認識,他也不認識唐飛,雖然他耍刀的招式好像非常純熟,但是卻缺乏高手的內斂氣息,唐飛一眼看上去,就知道他不是頂尖高手,但是跟一般人比,似乎也很厲害,而這個人,是血飲刀收的徒弟,還是歐陽正羽老婆的表弟的兒子,當然,那隻是歐陽正羽親戚的兒子,跟歐陽家算不上什麼直接關係,他也沒去過歐陽家,自然也不認識唐飛,對歐陽夕瑤,好像也不認識。
不過看到歐陽夕瑤這個大美女,這耍刀的少年,頓時停了下來,好像一下被歐陽夕瑤的美貌給驚住了,歐陽夕瑤這個野蠻的大小姐,雖然有的時候脾氣不太好,很蠻橫,但是要論漂亮,要論氣質,那絕對是數一數二的,這人忘記練功夫了,反倒是癡癡的看著歐陽夕瑤,顯得很入迷,這讓歐陽夕瑤這個美女很反感。
她雖然愛顯擺,喜歡炫耀下,但是一個男人看著她流口水,這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感覺挺惡心的,而這個青年,雖然耍刀有幾下,但是像個不學無術的江湖浪子,其實這人還真是,仗著有歐陽正羽撐腰,在荊門這一代,他還真有點無法無天的味道,當然,他也是怕這個表舅生氣,雖然挺喜歡仗勢欺人,特別是仗著自己有功夫,欺負一些弱勢人群,但是真遇到有來頭的,這家夥又怕,萬一被表舅知道了,他也吃不了兜子走。
歐陽正羽呢,為了有一些忠於自己的人,對身邊的人一些事,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有的時候也包庇的,為的就是換的這些人的追隨,他要成就一番事業,必須收攏一些人,而這個青年拜血飲刀為師,也是歐陽正羽想給自己培養一兩個高手幫自己做事,親自給血飲刀說的。
看到這種二流少年,歐陽夕瑤好像有點沒趣,拉著唐飛的胳膊,直接往前廳走去,去那等下歐陽正羽,盡量勸勸他回心轉意,而兩個人到正廳那邊,保姆給他們泡的茶,也放在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