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李晉麵和心不和地告別,孟野鶴帶著周循理出了別墅。
坐上車之後,他抬頭第一句話就是:“之前準備的計劃都取消。”
“孟總,我們花費了不少心血才準備的那些計劃,全……取消?”
坐在前麵副駕駛的周循理轉過頭來,問道。
“取消吧,用新的計劃。”
孟野鶴淡淡地說道:“李晉從去年發家開始,到現在的所有能調查到的資料我幾乎倒背如流。”
“從那些幾乎能寫成一本小說的資料中,我看出來李晉是一個極其自負的人,他從骨子裏不相信任何人,隻相信他自己的判斷。”
“不管那個判斷在外人看來有多離譜,但他隻要做出了判斷,就會去執行,從不在乎外人怎麼看怎麼說。”
“最恐怖的是……每一次他離譜的判斷都成功了,而越是離譜,他得到的好處就越大,也正是因此,他才可以在短短一年的時間內累積起如此龐大的財富。”
“甚至自新狼上市之後,國內在賬麵財富上可以和他比的人,也已經不多了,不會超過三位數。”
“這樣的人,你說他有多驕傲,多自負?他不怕什麼陰謀詭計,他自信可以解決一切。”
說到這,孟野鶴的嘴角微微上揚起一個很詭異的弧度。
“這麼自負的人,哪怕知道我們送上來的這個蛋糕有毒,他也會吃下去,因為他自信可以解決那些毒素,然後再解決我們。”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李晉以為他是黃雀,卻不知道我是黃雀背後的獵人,已經瞄準了他。”
聽了這麼一番話,周循理不由得大為歎服。
孟野鶴迄今為止輸給李晉兩次,每次都是損失慘重,而且每次都是讓李晉拿走了大把的好處。
第一次他不在,但也聽說過了。
第二次他親身經曆。
現在是第三次。
周循理能看得見孟野鶴這段時間恐怖的成長速度,幾乎每一天,孟野鶴都在複盤之前的失敗,認真考慮自己輸在哪裏,而李晉贏在哪裏。
在周循理看來,現在的孟野鶴已經徹底蛻變,再不贏一次,真說不過去了。
更重要的是,周循理這段時間接觸過了孟野鶴的父親孟山嶺。
見識到那個男人,周循理才知道如今東南省真正頂天立地的人是什麼樣的人物,有這樣的人作為父親給他撐腰,怎麼輸?
……
“這個餌,他們還真舍得。”
傍晚,李晉的辦公室裏,霍環宇一臉困意哈欠連天,而李晉則看著一份從港城加密加急傳過來的文件,嘖嘖出聲。
兩條腿擱在沙發扶手上,整個人在沙發上躺得板板整整,霍環宇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一臉不屑地說:
“李明堂那小傻逼以前在山上挖坑埋個人都不敢,現在他居然敢弄幾百噸鋁礦運到大山裏麵藏著,假裝是一個剛被勘探出來的新礦,本事不小哦?”
“你們還真埋過人?”李晉問道。
“哪兒啊。”
霍環宇擺擺手。
“不是你想的那樣,就是把那些看不順眼的傻逼打一頓,拉去山上挖個坑,衣服給他脫光丟到坑裏去,最多埋到胸口就算了,這樣不會出人命又能狠搞一頓,基本上就這套路。”
說著,霍環宇嘿嘿怪笑道:“劉大雄那兒子劉子豪你記得吧?目前他是港城二代圈子裏被埋的次數最多的榜一大佬,嘎嘎嘎嘎。”
“埋人榜的榜首你猜猜是誰,給你個提示,你很熟悉哦。”霍環宇擠眉弄眼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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