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說了個多時辰,興戶所致懷徒手比劃了起來。待腆腦不垂得談而無味之時,才覺已經說了一個多時辰。
隻聽見張繡問薑敘道:“伯奕一身武藝,何不報效朝廷。”
張繡招攬之意薑敘自然聽到,張繡見到萎敘一開始時頗為意動,後來眉頭皺了皺,顯然內心掙紮了一下,最後卻是說道:“大將軍好意敘明白,不過此事幹係重大,敘還要問一下表弟的意思。”
馬聽得,怒道:“薑敘。主公賞識你招攬於你,何故又出言推托。當初我父招攬於你。你就以此言推托我父。如今又以此言推托主公。真當你自己有霸王之勇?來來來,且與我馬一戰,看誰是真英雄。”
薑敘聽得,連忙說道:“馬將軍,敘不是此意”
馬聽得,喝道:“不是此意又何故推托主公”
張繡見得馬就要動手,連忙喝道:“孟起不得無禮!”
而就在張繡說此話之時,門外有一人年輕而沉穩的聲音說道:“表兄何時說過不投效大將軍了?”
薑敘聽得,驚喜地扭頭說道:“表弟?”
張繡尋聲望去,見到一名年約二十上下的年輕文士從廳外走了進來。隻見其風塵仆仆,應該是遠遊歸來。正在張繡準備說話之時,那邊那名年輕文士已經走了進來,向著張繡行了一禮,說道:“草民楊阜。見過膘騎大將軍。”張繡見得,連忙說道:“不必多禮。”
薑敘這時走到楊阜身邊,問道:“表弟,你方才所言是”
楊卓點頭說道:“大將軍既然賞識表兄,表兄何不投在大將軍麾下。建一番功業,也好光宗耀祖。”
薑敘聽得,點了點頭,而後對張繡說道:“敘願為大將軍效犬馬之勞。”
這時馬指著楊卓說道:“楊卓。你這是什麼意思,當初我父招攬於你,你不投效就算了,又不準伯奕投效,可是看不起我馬家?”
楊阜輕哼一聲,說道:“馬,你如此說話,當心日後不得善終。”
馬聽得,罵道:“楊阜,不想你心腸如此毒辣。”
這時張繡包含深意地說道:“孟起隻是快人快語,這不得善終卻是過了。”
楊阜頗為的異地看著張繡,見到他神情懇切,不似作偽,讚道:“大將軍果然如傳聞一般,大度寬宏。卓佩服。”
見到馬欲再罵,張繡連忙止住了他,問楊卓道:“本將也很想知道。義山為何當初不讓伯奕投效壽成。”
楊阜輕笑一聲,說道:“馬壽成並非明主,表兄跟了他不能建功立業。”
馬聽得,指著楊阜怒道:“伽…”
還沒說完,楊卓就說道:“你怒也沒用,卓說話從來都是這麼直率。現在的結果不是已經說明一切了嗎?你馬是驍勇善戰,你父出身貧寒,也算善待百姓,不過他的性格和能力決定他成不了明主。現在他在大將軍麾下,為官為將,不失為最好的結果。”
說到最後,楊阜言辭懇切,正如楊阜所說,事實上他們馬家是敗了。馬聽得也辯駁不了什麼,隻是張了張嘴。
張繡為了不讓馬尷尬,拍了拍他肩膀,示意他坐下,然後又對楊阜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眾人皆坐下之後。張繡問道:“義山既然以為壽成不是明主,那覺得本將如何呢?義山不妨直說。
楊阜微微一笑,說道:“大將軍以關中為基,四塞在手先就立於不敗之地。又得宛洛、河東及漢中三地為前哨,無論北攻河北、並州,還是東出中原,或者南取荊益,大將軍皆據主動,而關東諸侯此時還在混戰之中,如此情況大將軍有望成就霸城”
薑敘聽得,奇道:“表弟怎麼說是有望?”
見到張繡也是饒有興趣的神色。楊卓說道:“大將軍雖然先就立於不敗之地,但成就霸業還有三難。”
張繡聽得,問道:“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