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間,魏思律的目光落在了蘇兮的身上,在見到蘇兮身後的莫淵之後,便不等吳老說話,又接著道:“喲,我城主府何時什麼人都能進來了?”
聞言,蘇兮冷笑,方才吳老的態度給了她一些信息,她也就不用對魏思律有所顧慮:“這位是我的人,副城主對此有什麼疑問嗎?”
“你……”
蘇兮的態度讓魏思律有些惱怒,吳老那樣也就算了,可是蘇兮不過是帝都學院的一名學員,竟也是絲毫不給他麵子,這叫魏思律十分的不悅。
而他向來就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當下便反擊了回去:“沒想到帝都學院還有這樣的學員,學院招收學生的標準是越來越低了啊!”
說著,魏思律還故意大聲的歎了幾口氣,像是在為帝都學院有這樣的學生而深有感觸。
“副城主此話就不對了,這是玉城主的城主府,何時變成了你的城主府?這是否說明,副城主其實有什麼大的野心呢?”
這話說得竟是直接忽略了魏思律諷刺蘇兮的那番話,緊緊抓住了魏思律的話柄不放。
不過,魏思律的表現卻是出乎意料的不在乎:“野心?誰沒有野心?隻是,玉城主似乎不需要我有野心,他自己就將自己給毀了!”
話音落下,魏思律的臉一下子變得猙獰起來,隻是礙於心中的那點子想法,並沒有過多的表現出來,而他的這番話卻是給了幾人一個很大的信息。
吳老心下突然湧起一種不安的感覺,他與玉清雋的交情十分不錯的,此時魏思律話裏的意思,卻是玉清雋出了事,至於是什麼事,那就不得而知了。
壓下心中的不適,吳老麵色不變,語氣平淡的問道:“不知副城主,這話是什麼意思?”
“嗬!什麼意思?吳老這麼聰明的人還猜不出來嗎?此次的獸潮十分怪異,僅是一夜便退去了,難道吳老就不覺得這裏麵有什麼蹊蹺嗎?”
說完,魏思律端起一杯不知什麼時候斟好的茶,淺飲慢酌。
這句話讓吳老原本平靜的臉就有點掛不住了,他一路跟著蘇兮而去,也不知道獸潮一夜便退了。此時乍然聽到這個消息,他內心翻起的浪可想而知。
吳老的色變毫無疑問的落在了魏思律的眼裏,他放下茶杯,神色很是莫名:“怎麼,吳老是想到什麼了嗎?”
看著魏思律那張得意的醜惡嘴臉,吳老一下子猜到了什麼,但他心裏還不確定,卻又不想問魏思律。
不過,魏思律帶有目的,看出吳老不願意接話,便也自覺的接著說道:“據查明,玉城主……哦不,是玉清雋,膽大妄為,竟是勾結荒山的妖獸,達成交易進攻我四方城,給我四方城造成了難以磨滅的消極後果。因此,玉清雋已被拿下,此時正關在密牢之中,等候判決。”
此話一出,大堂便陷入了詭異的靜謐之中。魏思律也不著急,神色淡淡的看著吳老的反應,至於蘇兮與莫淵,則是完全不被他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