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同樣位於雲州的隱樓總部,卻依舊是安安分分的發展著自己的勢力。早在雲霸天被滅殺之後,蘇兮便是給靈兒與莫淵傳了信,讓他們不管如何隻管發展自己,而不要摻和到那些事情之中。如此,隱樓倒是安靜得很。
就在這種日子持續了將近一個月後,雲水宗之內突然爆發出了一道極為強大的威壓。在雲水宗上下駭然的目光之中,雲水宗後山突然冒起了一股巨大的光柱,那光柱之中包含的能量,使得所有人都為之側目。
這道光束讓正處於爭吵的許多人都是不由停下了話頭,張大嘴巴震驚的看向雲水宗後山方向。
在眾人的注視之中,一道身影突的自後山朝著雲水宗操練弟子的廣場襲來,其速度太快,人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那身影從一個極小的黑點,一直到站在他們的麵前。
出現的人是一位頭發花白,胡子拉碴的老人。他的背佝僂著,身上的衣服破破爛爛的,頭發也是像一個雞窩一般,亂得不得了。腳上的鞋子許是因為穿得太久,大拇指的地方破了洞,那滿是汙垢的大腳趾頭就這樣露了出來。
總的來說,這個老者十分的邋遢不堪,如同一個乞丐一般。
可是,廣場上的普通弟子,以及察覺到動靜出來查看的雲水宗眾長老,沒有一個敢出言恥笑這位老者。甚至,連一個不屑的眼神都不敢露出來。隻因那老者的眼神太過駭人,明明平平無奇,但隻要他的視線停在某個人的身上,就算是略略瞟過,那個人就會覺得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心底不由的升起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
不由自主的咽了一口唾沫,雲水宗大長老猛地眨了幾下眼睛,總覺得那老者有些熟悉,卻又一直想不起來。
朝前走了一步,雲水宗大長老雲啟對著老者施了一個晚輩之禮,道:“不知……這位前輩來我雲水宗,所為何事?”
此話一出,不管是普通弟子還是雲水宗長老都是將緊緊地盯著二人,一股緊張的氣氛陡然升騰。老者也是轉過身,爍礫的眼神落在雲啟的身上,使得後者心底打了個突,那彎下的腰身頓時就愈發的往下了。
見此,老者微微皺眉,而後一道沙啞得像是許久都未沾水的聲音便是自廣場之上響起,傳進了每個人的耳朵:“雲水宗……何時變得如何散落不堪了?你們的傲氣,都被狗吃了嗎!”
後邊一句話老者陡然加重了語氣,使得眾人都是有一股不安的感覺。雲啟皺皺眉頭,這番話聽在他耳裏自是不是滋味,隻不過礙於老者那連他都是感覺到恐懼的實力,雲啟隻好問道:“不知前輩究竟是何人,來我雲水宗到底所為何事?”
見此,老者冷哼一聲,破爛的袖子往後一甩,他便是出現在了雲啟的身旁,駭得雲啟大吃一驚,身形也是踉蹌了幾步。
“雲霸天在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