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晟熠和歐陽淺淺的大婚,還是如期而至了。
“小姐,迎親隊伍已經在來的路上了,你現在緊張嗎?”彩兒替歐陽淺淺梳妝,笑著問道。
“我緊張,我太緊張了,等待這一刻,我已經足足等了十幾年,做夢都夢著能夠成為殿下的妃子,現在好了,這個夢終於實現了。”歐陽淺淺緊張的兩隻手,握得緊緊的。
“小姐,你在想什麼?”淩霜見歐陽多多坐在湖邊發呆,便走了過去問道。
“沒想什麼,淩霜,今日初幾了?”
“初四。”
初四,初四了,他們今日就要成親了。
“小姐是在想今日是殿下和歐陽淺淺的大婚嗎?”淩霜看出了歐陽多多的心思。
“這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以後都不要提起了。”說著,歐陽多多便站起了身,轉身過去正好看到水痕在她的身後。
“原來你不是出來散心的,剛才我聽見淩霜說今日是殿下和歐陽淺淺的大喜之日,你們……到底發生了什麼?”
“好啦,你什麼都不要問了,就讓以前發生的事情都過去了吧,我和他……永遠也回不去了,至於什麼原因,你也不要問了,總之我和他現在沒有任何的關係了。”歐陽多多擠出一抹笑意來,說道。
“好,剛才聽你說你竟然給他下了休書,我都忍不住差點的笑出來了。”水痕為了逗歐陽多多開心,便說道。
“對啊,我休了他的,是不是很霸氣?”
究竟是被傷的多深,才能讓歐陽多多自己寫下了休書,這樣的不告而別的離開了。
可是還要多久,她的心,才會不那麼痛了。
好像離開的這段時間,她除了讓自己忙一點,忙到沒有時間去想別的事情了,心才會得到片刻的安寧。
隻要一閑下來,她還是會忍不住的去想,去想她和他的過去。
有人說,時間是最好的良藥,那麼要讓她真的可以忘記他,是不是要用一生?
聽說迎親隊伍來了,歐陽淺淺這心呀,就一直不停的撲通撲通的狂跳著。
可彩兒慌忙的進來告訴她,迎親隊伍裏,沒有上官晟熠的身影。
“什麼?殿下沒有來?”歐陽淺淺一把將自己頭上的喜帕給扯了下來。
“哎呦呦,我的新娘子呀,這喜帕既然已經蓋上了,就不能再取下來了,趕緊蓋上,這殿下呀,出了點意外,為了不耽誤時辰,這才讓別人來的。”
喜娘趕緊上前,把歐陽淺淺手上的喜帕給搶了過去,又給她蓋上了,解釋道。
聽了喜娘這番話,歐陽淺淺才稍稍的安了心,但是她總覺得哪裏不太對勁,可是又一時間說不上來。
帶著疑惑和懷疑的心情,歐陽淺淺還是被喜娘給攙扶著出去了。
“新娘到!”
在喜娘攙扶下下了喜轎。
跟著喜娘往前走去,她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總之,心裏格外的緊張。
終於,喜娘將她的手給放開了,歐陽淺淺感覺周圍安靜的可怕,但是又不能把喜帕給拿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