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流觴一個眼色,南瓜就明白了,立刻從萬物格裏拿出二個青色的凡人布袋子,數出一百二十下品靈石給李斯年。
流觴宮裏的婦人多,用那布頭做得好些小布袋,每個布袋裝上一百下品靈石,這樣付帳方便。
李斯年忌妒的看著南瓜,這個婦人比大伯母年紀都大,手腳粗壯,身上卻是裝著不知道多少好東西,隻恨姐姐對這些廢物比對自己還好些。
收到錢,不僅不感謝,心裏越發的恨上木流觴了,隻是嘴裏還是說了些謝謝之類的話。
木流觴回去的路上交待下去:“派個人跟著她,看她到底要做些什麼?”
晚上那人回來了:“李小姐去當鋪偷了些屋子裏的擺設玩物去當了些下品靈石,在藥坊裏買十份小補靈丹的材料,另外還買一株二階的連子草。”
“連子草?”淩天驚訝了一下:“她想做什麼?”
連子草,是活血通脈絡的,是用來製些補充體力的丹藥,不過女修很少用,特別是孕婦,那是禁用的。
木流觴道:“小小年紀心這麼毒,難道還真有天生壞種這一說嗎?”
娘對這個便宜妹妹好得簡直沒話說,母女倆的修煉資源傾力相助,真正是望女成鳳,結果,這丫頭居然連娘親肚子裏小崽子也容不下,難道是怕有了這個小崽子,日後母親不疼她了,不給她資源了嗎?
她當她殺了這孩子娘就能疼她了不成?
這孩子過年也十四了,居然還能這樣不懂事也是神奇!
“把這事傳回給娘,問問她想怎麼辦?”木流觴也想讓便宜娘看清楚這個寶貝女兒是什麼東西,別以後再為她掏空心思,不值得。
淩天將她摟在懷裏:“別為這東西敗了興致,今天大年初二的,可不能生氣。”
木流觴哼了一聲:“大年初二不能生氣,就能白日做夢是吧。”
淩天勾著唇角一笑:“你知道我做什麼夢?”
一臉色氣……真對不起那高貴優雅的長相!
“這幾天是我易孕日,你給我息了這心思吧。我就算是要生孩子,那至少也得等到我自己強大一些。”
淩天湊過去不要臉的道:“那,你用手幫我。”
這還能理直氣壯的說出來,這個男人的臉皮有多厚啊,木流觴不可思義地道:“不能繁衍為目的那事,都是大流氓。”
“爺就是流氓……小媳婦,乖乖侍候爺吧!”
“你再過來我就生氣了。”
“生什麼都別生氣啊,有這功夫生下快活多好。”死不要臉的男人撲過來,他現在在床榻上對付起媳婦來一套一一套的,嘴裏帶笑,手上功夫也是好,溫柔又有靈性,象是彈琴一樣,優雅的滑過那敏感的不得了的地方。
木流觴這沒節操的貨,隻要別人侍候的好,她意見就少少,象貓被人摸了肚子,一會兒就隻能發現小聲舒服的哼哼,小狗翻肚皮,沒話可說了。
……
初四去的是禮候爺家。
禮候爺掛著一品國公府的牌子,禮候爺原來是禮國公,後來禮候爺降等承爵,但國公府的這牌子還沒摘掉,主要是老國公夫人還活著。
老國公上界去了,什麼都打包帶了,連習慣用的枕頭都沒撂下,就把老妻給扔下了。
不過國公夫人也不樂意和他走,幫兒子守著這國公牌子,隻要這牌子不摘一日,東淩就不會再封一位公爵。十二公的位置總有一天能被兒子給奪回來。
國公夫人自己受盡了寵妾滅妻的苦頭,卻是對兒媳婦也很不諒解。
按她的想法,兒子沒納妾,喜歡慕容砌玉也是當年她對他實打實的好,幫助很大,跟親姐姐似的,兒媳婦長得不怎麼樣,醋性倒是不小的很。
所以兒媳婦七年沒回國公府,她也不樂意叫她回來,拿什麼肖啊,就她兒子那樣的,兒媳婦燒了三生的高香才嫁得。
她倒也不是個愛折磨人的性子,隻是冷著兒媳婦不理她就完事了。
不過如今兒子回來了,兒媳婦還不回來,甚至兒子,孫子都經常住到媳婦那裏,連大年初三的,這父子倆都管不住腳的,放著一屋子親戚不管,也跑去了,她就不痛快了。
再加上一屋子親戚有幾個不是人尖子,有帶了親戚家漂亮小姑娘來的,有遞話的,有磨刀的,有上眼藥的,不多時就將老太太架上火了:“派人過去,就說我說的,讓他們都給我回來,今個兒不回來了,以後也別想著再進我國公府的大門了。”
自有那犯了混心思的忙不顛兒的跑到禮候夫人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