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晚臉色有些微紅,輕咳兩聲:“那個…你咋不叫我呢。”
蕭永炎笑了笑:“難得見你如此專注,就沒有打擾你。”
“才怪,你那邊的活都弄完了嗎?”宋晚嗔了他一眼,又繼續問。
“嗯,給的田是空的,沒有種莊家,今天才去把田給騰出來,明年可以種上水稻。”
“難怪看你身上那麼多泥,許久沒有用的田,裏麵的泥肯定都很臭,水草也多,你怎麼弄的?”宋晚好奇了,這一天他能弄完一畝田?
“爛根的就踩到泥裏了,水草就給撈出來了。”
“那田坎補了嗎?不補的話,太陽溫度直曬會裂縫,明年會儲不上水的。”宋晚聽了,就挑眉,這樣簡單就能把田給弄完了?
這也太簡單了吧。
“……”蕭永炎有些無辜的看著她,意思是自己真的不知道。
宋晚噗嗤的笑了,“行了,這水也澆的差不多了,我去幫你把田坎補了。”
蕭永炎笑了笑,沒說話跟著她的步伐離開了。
晚上,農民各處安歇,在涼快的樹下乘涼,吃瓜子花生擺閑話,聊八卦。
這個時節也沒啥事兒可以做,就大家聚在一塊你說點,我說點的,聊天兒。
新房裏,宋春喜有些激動,便一直絞織著手等著趙三兒的過來,可等了半天他都不見蹤影。
而親戚朋友都已經走的差不多了,夜深人靜,難道他還跑了不成?
正當宋春喜胡思亂想的時候,門被吱呀的一聲推開了。
她的心頓時就提到了嗓子眼,規矩的坐好。
趙三兒把帽子揭下,隨意的放在桌上,看著床上的女人,他心裏很是糾結:“宋春喜,今日坐在這裏的人本不該是你。”
宋春喜臉色一白,他是什麼意思?
“但,俺既然承諾了娶你,便是風光的把你娶進門了。
所以……你的那些壞心思就給俺收斂著點,不然…俺不會手下留情的。”趙三兒沒有率先挑蓋頭,而是把這些規矩都給她說了遍,不管她是聽與不聽。
宋春喜的手都快絞爛了手中的帕子,心中憋悶卻不敢言,隻是點頭,表示答應。
趙三兒這才走到她的跟前,把蓋頭揭開,看著她的樣子他微醉的心裏也有點微愣,其實這宋春喜長的也算可以。
宋春喜這才抬頭看他,然後立刻起身讓他坐床上:“你坐下。”
趙三兒雖然沒有敬酒,可跟著喝也喝的了個三高,此刻都是借酒壯膽跟宋春喜這麼說話的。
這下被她按在床上坐下,他還真的有點不太適應。
宋春喜立刻給他脫鞋襪,又跑去把熱水爐子上的熱水給倒盆裏,把腳給他放水裏,溫柔的問:“燙嗎?”
這水燙的趙三兒酒意去了三分,頓時清醒了不少,“你不用為俺洗腳。”
“你別動。”宋春喜把他的腳按住,“你是俺男人了,給你洗腳天經地義的。”
趙三兒就當真沒在動,慢慢的享受著這份特殊的待遇。
隨著時間越來越往後麵走,年輕的趙三兒當然知道洞房花燭夜應該做什麼,可他半點心思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