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隻是聊幾句而已,但更多的便是宋晚和蕭永炎的婚事,到時候會不會去請蕭大壯。
畢竟,蕭大壯是蕭永炎正兒八經的父親,這堂上老人,不可能沒有人…
“你說這離宋晚嫁出去的日子也不遠了,這林鳳花舍得把這金疙瘩給放出去?”麻嬸子在飯後又跑到村東頭的棗子樹下囫圇一群婦女開始瞎捭扯了。
那郭家嬸子卻笑了,手裏拿著一雙鞋墊在那繡花,聽到這話她就笑著說:“她麻嬸,俺說你這就是吃不葡萄說葡萄酸。
那索性也沒嫁到別村去,就那麼幾步路。
你沒看到那宋春喜隔三岔五的往娘家跑嘛?”
“那宋春喜就是騷賤——貨-,每次回娘家都把娘家的東西拿回去補貼夫家也就算了,這還算計著自己的夫家,自己看不住男人,還怪別的女人勾——引-她漢子。
簡直不要臉。”廖家嬸子卻突然憤憤然了起來,讓幾個婦女都不明所以:“咋的了,這春喜兒招你了啊?”
“可不是招了咋的。”廖嬸子這才說了起來。
原來啊,之前廖四妹一直在宋晚家打工,這趙三兒就時不時的去找廖四妹問情況,打聽宋晚的生活作息啊,和蕭永炎感情啥的。
這有一次就被宋春喜看到了。
廖四妹出落的也亭亭玉立的,雖然才十四歲,但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了。
這宋春喜就擔心趙三兒會納小的,所以就針對著廖四妹,甚至還打了她。
原本廖四妹是要還手的,可顧忌著宋春喜的肚子,就愣是被打的沒還手。
這幾天還請假在家休息,沒去宋晚家幫工。
“這個宋春喜簡直不是個東西,俺看啊,那趙三兒也不是個東西。”麻嬸子一聽,頓時就來了氣兒。
杜秋月也擰眉:“這趙三兒的錯咋的就歸結你閨女身上了?這春喜啊也是糊塗。”
“糊塗不糊塗俺不管,若再有下次,俺一定拔了那小賤——人-的皮。”廖嬸子可不願意這麼幹
這麼一岔開話題,宋晚的婚事也就被耽擱了,麻嬸不甘心又給撿了這話:“那你們說,豆豆和永炎成親,趙三兒會不會去鬧?”
“他好意思去鬧嗎?”
“這到也是,畢竟都成親了,孩子都快呱呱墜地了再不舍也沒他啥事兒了。”
“她麻嬸,俺有個幫助你們關係緩和的方法,你去試試不?”杜秋月突然這一麼提,麻嬸來了興趣:“你快說啊,若要緩和了,俺就請你吃醃大肉。”
“好啊…誰不知道你家的醃大肉最好吃了。”杜秋月想著也饞了些,就附身在她耳邊悄悄的說,麻嬸卻擰眉:“這能行嗎?”
“咋不能行?你不試試咋知道,況且那天大喜,難道她還能給你甩臉子不成?”杜秋月卻不以為然,反而覺得豆豆那丫頭太苦,會明白的。
麻嬸子點頭:“那行,到時候俺就去試試。”
初春,整個安寧村都彌漫著一種大地複蘇的景象。
有些開的早的花兒都已經綻放了。
林鳳花也越發的忙碌了起來,她最近都連著跑了幾趟鎮上,每次看到她背的大包小包的東西回來都很神秘,不知道是些東西,讓宋晚都有些許的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