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蕭永炎雖說有著高貴的身份,但他卻甘心歸隱山林,所以這就是不能比擬的。
他自然是有底氣跟他挑明了說。
“宋明幺,你說話的時候最好是從你的腦子裏過一遍。”宋晚當下就沉了臉,連半點好的語氣都沒有。
宋明幺見她生氣,也立刻換了種語氣:“我不是那意思,我隻是在咱們麵前這麼說的。
外人可什麼都沒說。”
宋晚眉心緊擰著:“我弟弟那是自己親自做出的考卷,得到了滄瀾學院的認可和錄取,並不是靠的走後門。
沒有真才實學,就算是去了滄瀾那也是要被退回來的。
人不用出息太高,但貴在有自知之明上。”
宋晚已經是強忍著發火的心了,這個宋明幺出去呆了幾年,整個人都完全的是個潑皮無賴了。
宋安不是傻子,聽不出來這話裏麵的嘲諷和譏笑,他捏了下拳頭:“你不幫忙就算了,憑什麼還要拐著彎的罵人?”
“你若覺得是拐著彎的罵你,那就是。
正常的人都會覺得這是提醒,這是好心。
當然,你的學問都考上了泯盛,那肯定是高智商很正常的人才對。”宋晚笑眯了眼,看著宋安氣的跳腳的樣子她就覺得內心十分的舒暢。
“永炎,大家都是一家人,你何必那麼絕情呢?
明明就是一句話的事,為什麼不願意幫忙呢?”宋明幺苦口婆心,心裏生著氣卻又不敢發作,隻能是憋悶著討好。
宋安本來脾氣就古怪,那種張口就要,閉口就要到的那種人。
見著這兩人不給,立馬就來了脾氣,指著蕭永炎囂張的道:“你以為你現在還是那個威風的人嘛?
找你幫忙那是看得起你,你還擺起譜來。
我告訴你,我以後可是要在朝廷當官的,大家就是一樣的,你有什麼資格驕傲和擺普?”
蕭永炎修長的手細細的敲打著茶杯,指尖和茶杯發出的碰撞聲就像是死亡鍾聲在逼近,宋安心裏突然的恐慌了起來。
他完全都不知道自己方才說的那些話能讓他死多少次。
長這麼大,他是第一次來跟他說這麼多,也委實害怕的很。
他深邃的瞳孔緊鎖著他,一字一句的道:“你今日的話我當沒聽見。”
宋安卻不以為意,內心想著的是他頂多隻是嚇嚇自己的。
宋明幺卻害怕了,就連忙道:“我們知道了,那就不打擾了。”
說完就拉著宋安回去了。
路上,他表情十分的嚴峻,“安兒,你說這蕭永炎真的是候爺?
那宋謹也當真是靠著他的關係進去的?”
宋安表情有些奇怪,最後不耐煩的道:“候爺肯定是候爺不假,那太子院的人都知道他的身份了,難道還能不把宋謹給弄進去啊?”
“說的也是,可他死活都不幫咱們,怎麼辦?”宋明幺一時半會的也想不出好的主意來,就下意識的問著自己已經成年的兒子。
宋安想了想,突然看到了那群聊八卦的婦女們,頓時來了主意,就對宋明幺低聲說了幾句。
之後父子兩就答成了協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