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堂也沒有客套那些了,就攘了句:“豆豆,快跟俺走一趟,你三嬸快不行了。”
宋晚一聽,心神一稟,也沒有在多耽擱拉著蕭永炎一塊兒去了。
到了王氏的房間後,才看到了床前發呆的宋安,他似乎是嚇傻了,基本都沒有動。
連宋晚去他都是無動於衷的樣子。
宋晚把了下王氏的脈,可以確定的是血蒿窒息性過敏,她頓時就把傷口上的血蒿給拿了下來,把藥粉給抹上,又立刻給了解藥。
看著她臉色都漸漸恢複了正常,她才直起身子,淡聲道:“沒事了。”
“這…這就沒事了?”宋明堂都有些目瞪口呆,她來就一把脈,二換藥,三喂藥就好了?
宋晚點頭,“她這是窒息性過敏,吃了解藥就好了。”
宋安這才回過神來,呆呆的看著她問道:“我娘真的沒事了嗎?”
“你若下手的再狠一點,你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娘。”宋晚冰冷的語氣不帶絲毫的感情,旁邊的蕭永炎接過她的醫療箱子,轉身就出了門。
宋晚說完也跟著離開,不逗留一分一豪。
宋安馬不停蹄的追了出去,看著那兩人的背影,他難以啟齒,就隻能是看著他們離開…
宋安走了。
不知道是不好意思還是愧疚,或者是別的什麼原因。
走了…
眾人都說他是羞愧的,怕王氏醒來責怪他,所以自己提前走了。
王氏的傷也漸漸的好轉,但頭痛的毛病也因此就落下來。
她怎麼可能生宋安的氣?
可宋安就把她托付給了宋明堂,自己一人離開了,去了盛京。
宋晚知道這個消息後,也沒有多餘的表情,這一切都是他的咎由自取。
這樣的日子似乎看似安寧了下來,可安靜的背後總是在醞釀著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和陰謀…
剛剛入秋,鎮上傳來了消息兩個消息。
第一就是李秋玉因為報複餘四兒沒有成功,被打斷了雙——腿-。
後來不知道她去了什麼地方,宋晚也悄悄的讓華陽去打聽過,可都沒有消息。
這件事終究是不了了之…
第二件事就算得上是比較振奮人心的了。
那就是在初夏時候,蕭永炎暗中抓的土匪頭目要被問斬,就在這秋後。
宋晚正在地裏拋坑,打算把雞糞給填進去,做來年的底肥。
明年年初要摘茶葉,她基本沒時間在這果園裏折騰,索性就提前幹。
這會聽到了說要問斬,驚訝的挑眉,看著華陽:“你這是特意來告訴我這兩消息的?”
華陽聳肩:“是啊,不過還有件其他的事。”
“什麼事?”宋晚手抻在鋤頭上,伸手摘了串葡萄放嘴裏塞…
新鮮的葡萄和石柳,梨都給大框的運出去了,現在來不知道還有什麼事。
那滋味看的華陽都饞的慌,嘴角抽搐道:“這葡萄可是我預定的,誰準你吃的?”
“笑話,我自己種的都沒權利吃了,誰有權利吃?”宋晚咬著葡萄的手一頓,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華陽嘴角抽搐:“上次你托我帶去給皇上皇後的水果我已經帶去了,他們表示非常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