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會臨近尾聲林宇跟著林父林母慢慢把所有賓客都送走後也沒發現有什麼不對。
但最讓他意外的卻是一向不喜歡參加宴會的好友這一次居然沒有提前離開。
而這期間朱盈盈一直拉著某統和這個圈內認識的朋友們聊天。
最後人走的隻剩下朱盈盈了他們又坐在沙發那兒閑聊著,而沈墨就坐在不遠聽著場麵一片和諧。
當人走的差不多了時,別墅裏的傭人也開始忙碌起來。
直到一個女傭的尖叫聲在二樓響起,之後又響起其他此起彼伏的尖叫。
“怎麼回事?”
林宇看到已經在二樓樓梯口的女傭問道。
“少爺,您……您還是自己去看吧。在……在二樓盡頭的客房裏。”
女傭結結巴巴的說完話後整張臉都漲的通紅。
女傭心裏想:即使現在是開放的年代,但任誰看到那樣的畫麵也會驚訝的,更何況她還沒結婚呢。
沒敢和林宇對視。
看著樣子也問不出來什麼林宇也沒怪她,開始朝二樓走去。
這時送完賓客的林父林母也走了進來問道。
“發生什麼事了?”
“我正準備去看看。”
【客房內】
“啊~你怎麼在這裏?”
看著眼前的男子,再看看現在的自己,她連忙拉過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的。
“怎麼會是你?”
張浪也是一臉震驚加疑惑的問道。
“啪”
黎溪氣惱的反手就給張浪一巴掌。
“哼,我到是想問問你,我中藥了意識不清,難道你看不到我不是林清影嗎?”
帶著質問的口氣問道,以至於忘了她們身處的地方不適合談討這些問題。
張浪被打了一巴掌後反倒清醒過來,忙開口解釋道。
“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我就是在上來之前從服務員哪兒拿了一杯酒喝了壯膽。”
“等收到你的消息後我就感覺有點熱,當時我也沒覺得有什麼,但聽你怎麼一問,我到真覺得那杯酒是被人下了藥的。”
“你是豬嗎,你想要的不是林清影嗎,你難道認不出她?”
黎溪感覺很委屈,為什麼受傷的是她,為什麼?
“我進房間那時意識就已經開始模糊了,你的衣服和清影很像,那時你又突然纏了上來,我自然把你認錯了。”
張浪連忙解釋道。
這話讓黎溪想起她在失去意識之前的畫麵,原來這一切都是被林清影算計好了的,怪她看走眼了,沒想到從昏迷醒來後的她變得那麼深藏不露。
連自己都上了她的當。
冰冷的恨意爬上眼球,使她的眼睛布滿血絲,握著胸前的被子仿佛是把它當做林清影一樣,想要把她掐死。
“蠢貨……蠢貨……這麼好得到林清影的機會就被你毀了,你TMD還把我毀了~”
黎溪的聲音一聲高過一聲,臨近瘋狂的邊緣。
半掩的房門突然被猛的推開,緊接著是一道冰冷的聲音。
“你們在說什麼?嗯?”
他們的談話剛好一字不落的傳入耳中。
林宇帶著充滿警告的意味語氣問道。
但進去看見的場景卻著實讓他一愣。
抬眼與黎溪對視,眼中劃過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厭惡。
竟然在他的生日宴上做這種事況且還是在他家,這讓林宇更加氣憤,然後連忙背過身去,他可不想長針眼。
看見林宇眼中的眼神,黎溪慌了。
“林宇哥,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黎溪說哭就哭,眼淚像是不值錢一般的往下掉。
“你要相信我,嗚……我…我是被陷害的,對我是被陷害的就是朱盈盈害的。”
她可不敢提清影,因為她不知道林宇把他們的談話聽了多少,所以他不敢說是他妹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