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印黎的抱怨鳳爍燦笑的眯了眼,聽著他講都覺得有意思,可惜他身體不允許,不然他一定是要去親自迎了蘇小伊的。“勞了你了,這還不是我,要是我去,說不定還怎麼整我呢。”
不過想想都有趣,又調侃著印黎,“這也是提前讓你適應下,畢竟日後你也是要娶親的,說不定啊,你那時候還要更喜悲交加。”印黎比他也就小了四五歲,算著日子也不早了,再過個幾年,是該到了說親的時候了。
聽到自己成親,印黎害羞的笑了笑,用手撓了撓頭,說起來他還真是想起個人,不過也就是見了一眼而已,算不上喜歡吧,就是覺著那個姑娘真好看。
很快到了前廳,賓客都已經就坐,鳳爍燦不能喝酒,也不能一直陪著,便象征性的說了幾句,就又回了後院去。
這場婚禮,新娘新郎都隻出現那麼一會兒,陸靜安卻在酒場裏來回的活躍著,還真是一個全才的謀士,之前客人們到府也是由他招待的,印黎卻坐在了流槿和墨鬆那一桌,他是真不喜歡陸靜年這麼咋呼的人。
從陸靜年進府,他就一直沒想通過為什麼王爺要找這麼一個人來當謀士,本來一直以為是自己小瞧了人了,一直到現在,他也給戰王府當了五年的謀士了,他還是沒有瞧出來他哪裏值得留在王府。
“還真是個混跡官場的人才啊。”流槿輕啄了一口麵前的蕎麥茶酒,順口便誇了一下陸靜年,卻惹來了兩個人的不快。
“切。”印黎這是赤裸裸的嘲諷,他能看出來印黎很不喜歡這個話癆的謀士。
“哼。”這聲音卻是墨鬆發出來的,他可是從來不會說對別的人注意的,他這聲哼是覺得他說的不好嗎?流槿眨了眨眼睛,咳了兩聲。
好吧好吧,這些人就是嫉妒人家陸謀士,嫉妒人家會籠絡人心,說起來也是看看這兩個,一個終日什麼都無所謂的樣子,一個倒是小孩子家家的樣子。
這蕎酒喝著還真的不錯,之前他還沒有喝過這種酒,本以為清酒都是有烈性的,但是這個喝著就還好。又想著再喝一口,卻被墨鬆攔了下來。
流槿圓圓的小臉便鼓了起來,“幹嘛,這麼大好的日子還不能喝兩口了。”他一生起氣小臉就鼓鼓的,看著像個小雞仔一樣,一點也沒有殺傷力。
墨鬆給他夾了口菜,“多吃飯少說話,你不知道自己的酒量嗎?”別人沒見過他可是見識過的,流槿一喝嘴不撒潑不罵人,就是喜歡像個小孩子一樣纏著你,將奪過來的酒一飲而盡,輕輕的說了聲,“我可不想完了帶個孩子回去。”
流槿聽著墨鬆這樣說自己,臉蹭的就紅了,然後默默了吃起了墨鬆夾給自己的菜,他就說吧就說不要和大師兄一起進宮去,你看看現在不就是明明都各自入了仕他還要處處都管著他。#@$&
兩人一來一往自然的不行,倒是旁邊的印黎看的起了雞皮疙瘩,他總覺著這個星閣博士和大巫師之間的關係不簡單。現在看來,他猜的是沒錯了,不過大凰王朝的民風還是很開放的,他們這種也是允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