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完之後竟然得到了滿堂彩的誇獎,當時她不屑的翻了個白眼,不知道這些人真不懂,還是太會做表麵的功夫,她這表情想是個小姐看到了,非點名讓她點評點評。
她這人一向跟何歡縈落混的,嘴皮子賊溜,懶得朝婉轉了說,一番毫不留情麵的點評,劈裏啪啦的說了一通,誰知道那小姐回去之後,一哭二鬧三上吊,表演了個遍。
為這事,沈老頭關了她半個月的禁閉,天天在她耳根後念叨,那一刻,她才體會到,什麼叫做禍從口出,但奉承人這事,她還真是做不來,索性就再也不來了。
“你們越說,我到越覺得有意思了,若真是這麼無聊的話,我帶你們出來就是了。”
沈佳音跟縈落對視了一眼,她們倆不太願意駁海貴妃的情麵,給自己招惹無端的麻煩事,但嶽芷寒可不怕,誰讓人家隻有讓人巴結的份呢,不給你留麵子,那是理所應當的事情。
“有芷寒姐姐,你這句話,那我們倆就舍命陪君子吧。”
沈佳音放棄了掙紮,縈落也適當的鬆開了手,嶽芷寒揚起嘴角,若有所思的笑了笑,海貴妃她到還不放在眼裏,不過皇上突然讓她去參加這麼個宴會,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這些年她手中的兵權越來越重,看似皇上對她信任有加,其實皇上對她還是不放心的很,不然也不會每年都把她手下的副將換一換調一調。
這次不會是想在她身邊,安插一個能拿捏她的把柄吧,她倒是有些期待,什麼樣的把柄,能讓皇上對她放心呢。
既來之則安之,她這些年無牽無掛的,到還真有些乏了,若是皇上能找個由頭,像洛王那樣,將她手裏的兵權消了,她還真樂個輕鬆自在。
因為春日宴裏,都是女子,縈落跟沈佳音穿男裝過去肯定不妥當,便繞道回了一趟淩雲宮,換了一套女裝,才隨著嶽芷寒去往禦花園。
還不曾走進,便聽到禦花園那邊傳來琴聲歌聲,琴聲高雅,繞耳不絕,隻是彈奏之人,過於注重彈奏的技巧,缺乏了些情感,歌聲清脆婉轉,也算動聽,隻不過有些太捏嗓子了,甜的有些膩歪了。
“這不是彈的挺好聽的嗎,歌也甜~,在軍營裏,聽多了刀槍棍棒,聽聽這些,到也不錯~”
縈落上前攬住了嶽芷寒的手臂,盈盈一笑,嶽芷寒側頭笑著看向縈落,這倆個丫頭,一個喜歡往他身上跳,一個喜歡抱著她的手臂。
若她是個男子的話,這種齊人之福,不知要讓多人羨慕死了,畢竟這兩個丫頭從容貌到性格,都是萬裏挑一的好。
“芷寒姐,音音的琴,可比她們好太多了,改日讓她彈給你聽?”
嶽芷寒揚眉看向沈佳音,訕笑了一下,表情上有些不信,她除了知道沈佳音闖禍比較拿手外,還真不知道她還能會別的。
“哦,這我還真沒看出來,改日有機會,你定然要露一手。”
沈佳音吐了吐舌頭,她的琴那抵得過子慕哥哥的十分之一,可惜的是,子慕哥哥自從到了臨都之後,便再也沒碰過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