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結起來就是,墨煦成了赫連子慕的胯下之賓,憑良心講,墨煦還真是生了一張讓人心動的臉,若他好男風,怕也不願意放過這樣可口的一個人。
赫連子慕模樣生的更好,連洛王那容貌都比不下去,隻是人太冷了些,看上一眼,猶如看到了連綿起伏,望不見邊沿的冰山,也不知墨煦那小子怎麼抱的下手,下去的去嘴的。
都說赫連子慕男女不近,從前不知有多少人送過絕色的女子給她,連他看了都心動,但卻連赫連子慕的宰相府大門都未能進去,便直接被退回來了。
如今又出了墨煦這檔子事,赫連子慕好男風一事越傳越想個事實了,聽說有人想給赫連子慕送一些容貌姣好的小官進去,但實在是難找到,比煦三皇子更出色的,找不出送過去,說不準便是得罪了,誰也沒以身犯險。
雖然墨笙從心底鄙夷墨煦這種行為,怎麼說他也是出身高貴的龍子皇孫,怎就能這般自甘墮落,做了臣下的孌童,平時也沒見這倆人有什麼交情,怎麼著就混到一塊去了。
但話又說回來,他如今還真是得靠一下,這個他看不在眼裏的皇弟了,莫不說他手裏有沒有先皇後留下來的那股勢力,就他身後的赫連子慕這座靠山,就不得不讓他垂涎三尺了。
若是赫連子慕肯因為墨煦,在朝中幫他一幫,那江山與他,不就是囊中之物了,哪還有崇什麼事了。
“來,三皇弟,坐~,坐~”
墨笙端著一張笑臉,拉著墨煦落了座,身邊一個身穿宮妃服飾的女子,低垂著逆來順受的眉眼,走上前為他斟酒。
“你~”
墨煦看到為他斟酒那人,眸子愕然定住,以前墨笙總是調笑說,讓你二皇嫂為你做幾個小菜,咱們兄弟倆喝兩杯。
當時他還嗤之以鼻,誰人不知,墨笙的正妃,是海家長女,那可是性子極其的潑辣霸道,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人,她做出來的菜,誰敢吃呀,吃了毒不死,也能讓你吐個半死。
至今看到眼前之人,才恍然明白過來,原來墨笙說的二皇嫂,是另一個人,那個五年前,墨笙從他手中搶走的人,令他頹廢了好久的人。
很多時候他都恍惚,自己莫名的喜歡赫連子慕,是不是因為赫連子慕的神情,跟小桐很是相似。
“來愛妃~”
墨笙假裝沒有看到了墨煦的驚愕,對著那女子招了招手,那女子便溫順的回到了墨笙身側站好。
“聽說愛妃跟三皇弟是舊識?”
墨煦恍然回了神,垂著頭不敢朝那女子身上瞧,但握著酒杯的手,卻是越握越緊,微微還能聽到,指腹摩擦的聲響。
“不過是見過幾麵罷了,這句舊識尚且談不上~”
墨煦從嘴角流出一絲苦笑,將酒杯中的酒,一飲而盡,卻發現這上好的花雕,入口竟然是苦的,跟她進如露華宮時喝的那幾日一樣的苦。
“哦,是嗎,但孤聽到的,似乎不是這樣,愛妃你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