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去山上打獵了?”容安煦知道刁蘭會武功,但是他不覺得自己睡了很久,能在這麼短時間做這麼多事情,還是覺得有些驚詫。
“是啊,你家廚房空的讓我心痛,不去打獵吃什麼,割我自己的肉給你們吃嗎。”刁蘭一邊忙活一邊打趣。
“安煦,兒啊,你回來了。”一個焦急的聲音在門外響起,容安煦轉身往院裏走。
刁蘭見容安煦有些心急,怕他絆到什麼摔倒,趕緊放下手裏的柴扶著他出去。
“娘。”容安煦喚了一聲。
“安”容母剛想說什麼,側頭見到容安煦身旁扶住他的刁蘭愣了一下:“安煦,這位姑娘是”
“這位是刁蘭,蘭姑娘。”容安煦介紹道:“外邊風大,我們進屋裏說吧。”
“容大媽您好。”刁蘭微笑著和容夫人打招呼:“容大媽應該有話要和容秀才說,我是外人不便旁聽,您二位進去談吧,灶上還有菜,我去看火。”
刁蘭說完施了一禮,將容安煦交給容母,回廚房接著做飯去了。
容母疑惑的看著刁蘭的背影,從這幾句話中她能感覺到刁蘭的好教養,但是方才親家去她家裏打鬧了一通,說她兒子隻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拋棄了她女兒還帶了個狐狸精回來。
她自然是不信自家兒子是寡情薄性之人。
但是姚母說的有鼻子有眼的,再加上容安煦失明了之後,她總是覺得要姚金玉照顧他們父子,委屈了她,所以有些愧疚,於是來兒子家裏問個究竟,順便看一下兒子的眼睛醫好了沒有。
在來的路上她就聽見了一些風言風語,說什麼容秀才帶了個傷風化的女子回來,又說那女子不簡單,能上山打獵雲雲,搞得她一頭霧水,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直到她來到兒子的家,見到了刁蘭,才知道確有其人,那是不是說明,他們說的那些話,有可能是真的,她的兒子,當真做了禽獸不如的事情?
“奶奶!”
“奶奶阿瑾好想你啊。”
兩個孩子這個時候也醒了過來,見到奶奶立刻開心的訴說的心裏的思念。
“乖乖。”容母慈祥的摸了摸兩個孩子的臉蛋,然後從懷裏掏出兩塊糖塊遞給他們:“奶奶特意帶來給你們的,快吃吧。”
“謝謝奶奶。”兩個孩子接過糖塊道謝。
“阿丞帶著妹妹去廚房給姨姨幫忙,爹爹要和奶奶說話。”容安煦出聲將容丞容瑾支開,他並不想兩個孩子聽太多不積極的事情,大人的事情,交給大人承受就好。
“知道了爹爹。”
“哥哥快一點,我聞到好香的味道!”
見兩個孩子一蹦一跳的出了睡房,容母竟有些呆滯,她從來沒有見過兩個孩子這樣開心的樣子,之前她隻覺得是兩個孩子和他爹爹一樣生性冷淡沒有太多情緒,原來是她想錯了。
“兒啊,你老實和娘說,你同廚房的那位刁蘭姑娘到底是什麼關係,金玉她在哪裏,為什麼她沒回來?”許是有太多疑問,容母也不怎麼思考,一股腦的把想到的問題全都拋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