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自己拿起杯子直接一口喝了下去,胖哥看了一眼意思這女人怎麼回事啊,我朝著阿秀撇了撇嘴。胖哥一下就明白什麼意思了,餘月到底是說要和我們交朋友還是和阿秀交朋友呢。。。
不過人家一個女人都過來了,也不能不給這個麵子,我和胖哥接過她遞過來的酒也一口喝掉。然後看著餘月端著杯子放在阿秀麵前,從剛剛餘月進來到敬酒,阿秀一直在吃自己的,這下餘月端著一個杯子在他麵前,仿佛一定要他喝了這杯酒的樣子。
我看著替餘月有些難過,喜歡什麼人不好,喜歡這麼個冰山。雖然阿秀和我喝過一杯,但是說是最後一次喝酒。按阿秀的性格,說是最後一杯那一定是最後一杯,胖哥覺得自己和阿秀比是什麼希望的,默默在一邊吃東西。
我看他們這麼僵持也不是個意思,伸手想替阿秀接過那杯酒替他喝了算了,“你別介意,我這兄弟不喝酒的,性子我也和你說過了,比較冷。”沒想到餘月把我的手推開,看著阿秀說道:“不喝酒嗎?那身上怎麼有酒氣?”
什麼鬼,難道我們之前就喝了那麼一杯酒她都能聞的出來?我這就有點尷尬了,說道:”因為我一個小時之前和他喝過一杯,他說那是最後一杯了。“餘月端著杯子明顯不相信我這個說法,”剛剛是最後一杯,把我這杯當最後一杯不也是一樣嗎?“
“甚至還更有意義呢?”聽她這麼一說我想這女的不會是隻母狼吧,還想有什麼意義?阿秀放下筷子,也沒有動手去接她的酒,隻是看著她。餘月仿佛自己贏了一樣和阿秀的目光對視在一起,沒一分鍾就敗下陣來。
收回了目光,自己把手中的酒一飲而盡,然後笑著說道:”那我幫你喝掉也是一樣的吧,“我這時候倒是佩服起了這女的臉皮,回頭看了一眼胖哥,胖哥估計也是和我一樣的想法。能獨立撐著這麼大一個飯店的女人怎麼能小看。
“你喜歡吃什麼?剛剛看你一直在吃這盤蝦,要不要我去叫人在給你重新做一份,這份好像有點涼了。“
我已經把椅子搬到胖哥身邊了,我們兩個人擠在一起,看著餘月不停的往阿秀麵前的碗裏夾菜,身子都快要掛在阿秀身上了。不時的和阿秀說哪樣最好吃,哪樣營養最高。阿秀卻是自己夾著自己的,慢慢的吃著。
“阿秀這是在模仿柳下惠?”胖哥往嘴裏塞了一口不知道是魷魚還是什麼海鮮的東西,嘴裏噴著腥氣對我小聲的說道:“我就沒見過這麼倒貼的的,這麼一個大美女都這麼主動送上門了,這阿秀怎麼一點反應都沒有啊。”
我知道胖哥這是羨慕的心裏憋屈,說完他一擦嘴,像是想起什麼又說道:“他不會是個gay吧?還是那裏有問題?”胖哥這麼說我心裏也納悶起來,按理說就算那裏有問題,手和嘴巴肯定是沒問題的,過過癮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你知道個屁,”我給胖哥和自己倒了一杯茅台,看著他們兩個說道:“阿秀最多算性冷淡,你看他平日裏話都不說跟個啞巴一樣,如果這個店老板能把阿秀的嘴巴撬開才出了奇。”
胖哥和我幹了一個,點頭稱是,然後又問我西山上那件事處理的怎麼樣了,他也不想莫名其妙開著保時捷在路上被出車禍。我讓他放心,目前來說應該是沒什麼事情了,孫力現在自身難保,一大堆人以為他要涼了等著吃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