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白白是真的著急了,說話都帶著哭腔。附近有帶著旅遊團的導遊看著我們這邊這個情況,過來一問原來丟了個女生。在家靠父母出門靠朋友,那導遊也不解說了,和自己團裏的人一說,紛紛找人去了。
黎丹娜把白白摟在懷裏,低聲安慰道:“沒事的,興許阿雅就在哪裏坐著呢?等下就出來了?”白白隻是哭,一直打著阿雅的手機,寺廟裏的幾個僧人走了過來,對著任陽說了幾句,然後搖了搖頭,看樣子就知道沒找到人。
胖哥兩手一拍,伸手就要抓向那僧人的衣領,“我之前看有寺廟底下修有暗室,看似得道高僧其實全部都是惡貫滿盈的江湖強盜,專門迷暈了上來拜佛的女香客關在暗室裏供他們玩樂,這古曼寺本來就是偏遠的陰邪小寺,說不定就是你們抓了阿雅。”
我把胖哥的手按住,“你說什麼屁話呢?”白白在黎丹娜懷裏聽見胖哥這麼說,整個人麵色慘白,哭的更是慘烈。看起來像是看過不少這種電影,想到了裏麵的女人落到了壞人手裏是個什麼下場,直接就替在了阿雅身上。
黎丹娜派出去的那四個保鏢走了回來,看著我們也是搖頭,應該是沒發現什麼,胖哥哼了一聲,走在那僧人麵前雙手合十“薩瓦迪卡”了一聲然後問道:“你們這有攝像頭嗎?”那僧人看著胖哥搖頭不知道他在說什麼東西,任陽著急的在旁邊打著電話不知道在說什麼,我把胖哥拉了過來,我和阿秀有一個差不多的習慣。
每到一個新的環境或者陌生的地方總會四處打量地形,進來的時候我就四處看過了,牆角沒攝像頭之類的東西,當然你要是佛像裏麵的眼睛是攝像頭我也沒話說。任陽走了過來告訴我們已經報警了,白白一直打阿雅的電話,電話通了但是沒人接這就表示了阿雅肯定是出事了。
一個十八九歲的女生,正是上大學的年齡,又有多少人能經曆過大風大浪的?現在在一個陌生的國度失蹤,語言不通求救都成了一件難事,胖哥這時候又想起了昨晚在大排檔時候任陽給我們說的話,“你昨晚說這裏最近有幾起外國女性遊客失蹤的案例?阿雅會不會是給人家綁走了?”
“啊?啊啊啊!。。!”不說還好,白白在黎丹娜懷裏一邊打著電話一邊掉眼淚,一聽見胖哥這話直接就尖叫了起來。“死胖子,閉上你的臭嘴!”黎丹娜摸著白白的頭安撫著她,告訴她會有辦法的,剛剛這兩個女生一直跟著我們,她們給黎丹娜的印象還算不錯。一般人就算是直接在黎丹娜眼前被拐走,黎丹娜這種出身的人估計看都不會看一眼,但是這阿雅現在算是半個朋友。
叫過身後的保鏢,讓他們叫人手找一下這附近的地痞流氓還有最近道上露出來的新麵孔。我突然就想到了之前進來的時候在正殿角落蹲著的兩個黑瘦的泰國人,眼神鬼鬼索索沒有定向,直接就往外麵跑去,胖哥和阿秀一看我這個樣子就知道我可能發現了什麼,跟在我背後。
三人跑到前殿,原本蹲坐在角落的兩個泰國人已經不見了,隻留下了幾個煙頭。阿秀走過去蹲下來看了看,指著地上的一個煙頭對我說道:“人剛走。”胖哥問了我幾句,知道要找的是兩個黑瘦的泰國人,直接就往大門口跑去。黎丹娜帶著白白走了過來,白白已經沒有再哭了,隻是兩隻眼睛紅紅的,時不時還抽泣一下,手裏緊緊的握著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