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西哥的局勢比之這邊或許來說還要亂上不少,這邊的人大多各有收斂,隻是在山裏麵也不出來攪動風雨,墨西哥的毒販卻差不多把握了國家,警察是毒販,毒販也是警察。一手金錢,一手持槍,在巨大的利益麵前沒有人會不知道怎麼選擇。
“我巴不得沙裏瓦早點死了,”現在坐在人家的車上,怎麼說人家張章也是一個公使,胖哥也收斂了一點,沒有再自稱老子口出粗鄙之語了。“他要不死,任陽和小紅帽旅遊團的那些人不是白死了?說著是交通意外和事故,誰不知道是他讓人做的?”
任陽和小紅帽旅遊團的車禍,早就有大使館的人去處理了,一些家屬也都到了這邊,屍骨和賠償的一些工作也已經做好了,在我們之前被救出來的那些女人已經被送回國了,她們的之前的那段經曆本來是給隱藏了的,畢竟人家也要正常的生活。
但是黎丹娜在外麵做的輿論工作把這件事情也給捅了出來,鬧的沸沸揚揚,國內應該也都知道了,隻是還算黎丹娜是站在女人的位置是哪個思考的,沒有把她們的麵容給暴露出來,大使館讓親屬過來接她們的時候也隻是說她們被人丟在黑工廠當女工。
張章摘下了掛在耳邊的金絲眼鏡,用兩個中指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顯得很是疲憊,“要他死的人很多,我把你們帶出來之後,沒有太多的時間,回去之後還要處理很多的事情。”
我看著他,心裏想著的卻是他在這裏之前說的他收到消息之後,就去找的納阿育要的那張紙。他從巴信那裏帶著我們出來走正規程序顯然是不可能的,一個外國的公使還沒有那個權力,隨意的在人家的警察局把有犯罪嫌疑的人給帶出來,但是巴信看見那張紙之後臉色就變了,說話的語氣也不一樣,直接讓人把我們四個給放了出來。
雖然我知道巴信是納阿育帶出來的人,可能和納阿育還有什麼親屬關係,但是張章是怎麼和納阿育弄到這個東西的,除非,張章也摻雜在這件事情裏麵。隻是這件事情水太深了,我回頭看了一眼胖哥和楊瑞,兩個人在後座已經靠在一起睡了起來,我們既然已經從這塊泥潭裏麵拔腿出來了,就別再踩進去了。
沼澤地裏有深有淺,有些地方看著表麵像是普通的泥地,但是有人不小心踩在上麵可能會直接被吞沒進去,有些人運氣可能比較好就拔身而出,但是這種機會不是每個人都有,也不是每個人都有第二次重新來過的機會。
阿秀坐在前麵的副駕駛位置,也是微閉著雙眼回複著精力,我看著車窗外想著事情,不知不覺也睡了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傍晚了,張章讓他的秘書把我們送在我們之前住的半島酒店,說讓我們這兩天不要亂走動,等事情過去了,會讓他的秘書給我們安排好證件送我們回去。
房間還是之前住的那間套房,隻不過現在多了一個楊瑞,就讓他和胖哥睡在一起。剛到了套房,胖哥就直接把兩隻腳上的鞋子給甩在牆邊,一邊脫上衣一邊把褲子給拔了下來,直接飛撲在正中間的沙發上,舒服的叫了起來,“cao!這種感覺真他娘爽,老子總算是回歸到了正常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