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瑞怎麼說也是董事長的二兒子,之前也在集團裏麵做過事,隻是後來被他大哥用計給排走了,但是集團裏麵倒是有不少人還是認識這個傳說中的私生子。
我們從門口走了進去,已經有不少人往我們四人身上看了過來,在外麵和他四叔鬧的風波早就被人看見傳了進來。隻是我們跟著楊瑞一走進去,本來還三兩成群笑嘻嘻說什麼的人群,頓時閉上了嘴巴,楊瑞的視線一看過去,他們就紛紛背轉過身子不敢看楊瑞。
“怎麼樣?這種感覺過癮嗎?”胖哥隨手從身邊路過的一個端著酒盤的侍應生的手中拿了四杯香檳,分別遞給我們,然後問著楊瑞說道:“不過我怎麼感覺這些人都像是在看熱鬧的樣子?”楊瑞接過香檳直接張開嘴一口灌了下去,舒了一口氣搖著頭說道:“真他娘的爽啊。”
“你們是不知道,我們這就是個家族企業,上麵的高官差不多都是姓楊的,還有一些外姓的親戚。”楊瑞笑著環顧著整個酒店大廳說道:“這些人別的本事沒有,拉後腿想辦法鑽空子撈錢的本事倒是很厲害,更是把我們家的私事當做笑話到處傳。”
楊瑞把空杯子隨手往旁邊的桌子上一丟,砸在了一盤蛋糕上,“你要是去問門口的保安董事長是個什麼人,連保安都知道董事長玩小護士不戴套,生了個私生子。”胖哥搖著頭說道:“這他娘的不就是長舌婦,這種人死了要下拔舌地獄的,油煎火烹。”
“誰信這個。”我把手中的香檳輕輕的搖著,笑著說道:“現在都講究當世快活,誰管他死了之後是下地獄油煎火烹還是下輩子不得好死?”我們四個人站在酒店大廳右側的長桌邊,在台前有很多的圓桌,坐落著不少人。
但是還是有很多的年輕人在後麵三三兩兩的站著,平日裏雖然在一棟大樓裏麵,但是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也不好去其它的部門串門。現在集團年會正是認識集團裏麵其它部門女孩子的時候,難道還像那些結了婚的人先去占位置等著老板演講完吃飯?
隻是我們四個人站的這個地方,身周好像是有一道無形的屏障,直接把我們四個人給隔開了,連過來拿吃的都沒有,侍應生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敢過來.胖哥倒是沒有管太多,從一邊的桌子上拿了個盤子,夾了不少小蛋糕還有水果,一邊吃著一邊問道:“今天是你的主場,不過我想知道你打算怎麼辦?”
我喝了一口香檳點著頭看著楊瑞說道:“今天怎麼說這也是你家集團的集會,你還是不能鬧的太過火,不然隻會讓人看了笑話,更把自己在你親戚裏麵的形象弄低了。”楊瑞笑了一下說道:“我懂,這個集團怎麼說都有我的一份,我當然不能把它拆爛,隻是那些親戚?你剛剛沒有在外麵聽見我四叔說嗎?給我買禮物都不如去玩小姐,還有誰能想著我?”
“哎哎,有人過來了。”胖哥叉了一塊小蛋糕塞進嘴裏,用肩膀撞了我和楊瑞一下,讓我們看著台前。從後台一群人眾星拱月般的圍著一個西裝革履雙眉緊鎖的男人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