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台上做著女人花旦打扮的李源差點把嘴裏的人參湯給噴出來,胖哥和楊瑞更是站起來叫好,做著女人打扮的李源腰肢扭動,雙眼中似乎帶著兩汪泉水,對著台下起哄的人也沒有生氣,隻是一扭頭做了個嬌羞的模樣,更是讓下麵的人叫好連天。
“真的牛批。。。。”胖哥看著李源這個樣子筷子上夾著的羊肉都掉在了桌子上,看著我說道:“我是沒看出來,這人原來是個娘娘腔。”陳蕾蕾坐在椅子上輕聲說道:“你們以前沒看過啊?源爺在這個戲台上可是唱了三年花旦了。”
聽著胖哥的叫好聲,台上的李源抬頭向著我們這邊看過來,伸出手指輕輕的勾了一勾,胖哥渾身打了個顫連忙坐了下來,放下筷子摸著自己的雙臂一副被嚇到了的樣子。台上的李源彎腰下了台,讓後麵的戲開場,按道理我們這邊的雙數包廂是應該和對麵的單數包廂相對著,開著的牆也應該能相互看見。
但是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梨園的頂上倒是在中間掛了幾個大紅燈籠和橫幅,把兩邊的視線給隔絕了,倒也讓人省心。陳翔咬了咬筷子抬頭看著我問道:“要是等下你們出去的時候,丁旭哥他們還找你的麻煩怎麼辦?”陳蕾蕾也放下了筷子看著我,想看我怎麼回答這個問題。
我站了起來從旁邊的小木桶裏麵添了一小碗飯說道:“還能怎麼辦?我不想找事,別人要打我我肯定要還手的啊。”說著伸手對著陳蕾蕾說道:“要不要飯?我給你盛。”陳蕾蕾連忙哦哦的把碗遞了過來,陳翔也厚著臉皮把自己手中的碗遞了過來,我把小碗遞給陳蕾蕾,然後把飯勺遞給陳翔。
“自己沒長手?”
陳翔接過飯勺小聲的逼逼了兩聲,我沒當回事,陳蕾蕾是坐在他邊上的,照例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拍在他後腦上。門外邊有人走了過來,樓道上都是木質樓板,隻是來人腳步很輕穿著的鞋也是棉布之類的鞋子,腳步輕盈。
但是他走過來這一路上包廂的門紛紛打開,能坐在包廂裏麵的人怎麼說也算是有點小錢和身份的,但是還是笑著和走在外邊走廊上的人打著招呼,“源爺。”“源爺這戲腔真是越發圓潤了,”“讓我們過足了耳癮了哈哈哈。。。”
穿著一身戲服打扮的李源隻是摘掉了頭上的冠子,並未卸妝一邊走一邊和人拱手答謝,總歸是過來捧場子的客人,總不能連個麵子都不給吧。聽著腳步聲越來越近,陳蕾蕾和陳翔兩個人手中的碗筷都放了下來,整個身子在椅子上坐的筆直,手緊緊的放在膝蓋上麵,也不敢看向門口。
我心中納悶,這源爺在這兩個高中生心裏這麼嚇人嗎?陳翔放在膝蓋上的手全部都是汗水,心髒在胸腔裏麵狂跳,心裏又是激動又是害怕,激動還是居多的,源爺在上元區可是出了名的,雖然沒有人親眼見到他做過什麼事情,但是招惹過他的人總會莫名其妙出事死掉,簡直是第一號的壞人。
陳蕾蕾心裏想的確不是這樣,她看著坐在身邊的羅想心中想的是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上次看見他的時候就覺得他不一樣,總覺得他行事總是底氣十足有著絕大的依仗。剛剛自己都說明了他在門口招惹的人是什麼來曆,他卻完全不當做一回事,竟然還和源爺認識,外麵的源爺看起來好像是要到這個包廂裏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