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你幹了,我隨意(1 / 2)

剛才從端媽嘴裏首次聽見這個詞的時候,我就猜測到這是夜場中一種比較葷的遊戲。

田蜜給我做介紹後,我很快就熟悉了遊戲規則。

七親,八摸,九喝酒其實就是一種色盅遊戲,一個色盅裏放有兩個色子,雙方輪流來搖,如果是其他的點數就換對方繼續搖,如果搖到七就是打KISS,八可以摸對方的任何一個部位,前提是不能太過分,九自然就是喝酒。如果搖到的是兩個一或者兩個六,就是豹子,可以做任意選擇。

這個遊戲也有素的玩法,遊戲規則同上,不過懲罰隻限於喝酒而已,七是加酒,八是喝所有酒的一半,九是全部喝完。

“你確定要玩?”我問田蜜。我自認不是狗肉包子,但在還有旁人的情況下,還是比較靦腆的。

這個遊戲算是很含蓄的了,比起我今後經曆過的“紅唇淚”“仙人解衣”,簡直是小巫見大巫,當然這是後話。

“怎麼,難道你覺得我的身材不夠好麼?”田蜜似笑非笑的盯著我問,還有意站起來在我眼前原地轉了一圈。

不得不承認田蜜的身材非常好,胸前的山巒起伏在曖昧的燈光下,晃的我又是一陣眩暈。

都說二十歲的男人盯著的是女人的胸,三十歲的男人關心的女人的臀,四十歲的男人則會更注重女人的腿。

從這幾點來看,田蜜是近乎完美的,這種完美讓我氣血上湧,幾乎窒息。

她就像是一朵冷豔的玫瑰,舉手投足之間,身體裏又似乎隱藏著無限的烈焰,就算她將自己的身體完全包裹起來,也沒有人能夠否認她的性感,那是一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比穿著暴露的女人更能吸引男人的氣質。

“很好,你是我長這麼大所見過最迷人的女孩,可我們能不能玩點別的?”我不願在這種氛圍下和她有過於親密的舉動,更不願意讓這個心儀的女孩看輕我,於是便說了句口是心非的話。

“是不是真的,我不是第一個聽到這句話的人吧?”田蜜挑釁般的衝我微笑道。

“歡哥,陪我唱一首《兄弟》!”

這話還真不好回答,幸好這時候郭趣給我解了圍,我接過他手中的麥,摟著他的肩膀走進舞池。

“有今生今生做兄弟,沒來世來世再想你,漂流的河每一日每一夜······”

郭趣的嗓音略帶沙啞,和他的外表正好相反。而我的聲音低沉,我們倆合作很默契,也許是剛才的那場架,激起了我們心中男兒的血性和對朋友的羈絆。

一曲唱完,段科和兩個妹紙都鼓起了掌,田蜜也含笑向我點了點頭。

“田蜜,也給我們來一個唄,你唱歌那麼好聽。”一向沉默寡言的段科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

田蜜一點也不扭捏,爽快的說:“唱就唱,不過我一開口,可就把他們兩個比下去了哦。”

她的言語中全是滿滿的自信,這讓我充滿期待,誰不希望自己的女神是完美的,長得無可挑剔,要是再能有一副金嗓子當然,那當然是錦上添花。

“小莫,你來點歌,想聽什麼?”田蜜問我。

我被她這話給雷住了:“什麼歌都行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