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了罷了,這件事情也不怪你,”就像是鳳挽月預料地那個樣子,皇上搖了搖頭,順手把鳳挽月攙扶了起來。
“皇上,”舒妃含淚說道,“臣妾本來就是想要借著這個機會好好和容妹妹聊聊天,可是沒有想到容妹妹要把臣妾拒之門外,”現在舒妃說起慌來連眼睛都不會眨一下,不過這在後宮裏都已經成為了一種常態。
大家都默默地不說話,誰都不願意淌這樣一趟渾水,所以都保持著一種看戲的狀態看著他們。
“皇上,”蕭婉容也不甘示弱,“是舒妃娘娘硬是要跑到臣妾這裏過來示威,”她不能在這個時候繼續在皇上的心裏再留下壞印象了,為了解釋蕭婉容的一整張臉都變得通紅。
兩個人誰都不甘示弱,皇上隻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把這件事情交給鳳挽月之後就快步離開了。
兩個人平時和鳳挽月的關係並不好,但是這種時候臉麵已經撕開臉麵,兩個人都是一副要巴結鳳挽月的模樣,鳳挽月止不住在心裏冷笑。
“罷了,”鳳挽月也實在是覺得兩個人吵得慌,“你們都先回去吧,哀家今天晚上實在是不想說這件事。”
不過舒妃和容妃的梁子算是結下來了平時不僅在路上看到彼此不讓路,而且時不時就鬧一些小矛盾,不過在鳳挽月眼皮子底下,能過去的時候鳳挽月從不計較。
秦君燁仍然在匈奴的部落裏,當初撒下了自己會蠱毒的謊話,沒有想到這裏的人尤其是首領還真的把他的話當真了。
秦君燁的“蠱毒”之術非常簡單,他曾經感興趣,在太醫院看到過太醫熬藥,這個時候也無非就是把在太醫院學習熬藥的招數重新帶到了匈奴部落裏。
不過這副三腳貓功夫倒是全部瞞過了匈奴人,秦君燁自身也覺得奇怪。尤其是在他“蠱毒”之後還得到了不錯的待遇,不僅有貼身的仆人,平時的飯也按照在天朝的口味做了出來,甚至首領對他的態度都恭敬了三分。
不過秦君燁可不允許自己一直待在這裏,這樣他早晚都會露出馬腳的,所以每天在“蠱毒”休息的間隙,他都會旁敲側擊地打聽這裏的地勢和出去方式。
秦君燁所在地地方正是匈奴部落的正中間,雖然匈奴部落緊挨著天朝,但是穿越半個部落回到天朝是一件完全不可能的事情,尤其是再繼續這樣問下去,也指不定這些為匈奴賣命的人不會對自己產生疑心。
如果能夠收買這些人,自己如果再有一匹馬的話,說不定也會有可能,隻是現在他身上一塊銀子都沒有,所以這些對秦君燁來說也是問題。
或許可以試一試,畢竟現在匈奴首領對他的態度都可以說是不無恭敬了,也許在這個部落的“蠱毒者”具有著崇高無尚的權利吧。
“怎麼,秦公子,看你這個樣子應該是有求於我吧,”首領含笑看著秦君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