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監獄裏都能碰見熟人(1 / 2)

他進來後,看了眼柏獻,揮揮手讓眾人敞開個大圈子後,這才說道:“我的目地隻有一個。”

沒等他說完,柏獻就緊接著嗬斥道:“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你想也別想。”

王總嗬嗬笑著的臉,登時黑如包公,扯下嘴上的煙,摔到腳下,狠狠的踩上幾腳,指著柏獻的鼻子,憤怒的吼道:“別敬酒不吃吃罰酒,就連本縣的狂龍幫見了大爺,也得繞路走,識相的趕緊吐出來,今個這事,就當沒有發生過。否則。”王總麵露猙獰,雙眼稟射令人心寒的怒氣。

“否則怎麼樣,否則就是要開打嗎?”柏獻麵色平靜的活動下筋骨,自打懂得如何引導內力後,這些人還真沒放在眼裏,別說你才十幾個,就是當時三十幾個警察十幾把槍,不還是一樣。

王總抬頭向東方看了看,見到有七彩燈光閃動後,這才點上一根煙,冷笑道:“否則就是監獄裏渡過你的下半生。”

柏獻也順著他的目光朝東方瞅了瞅,經過內力洗髓過的身體,不光記憶增加,耳目也是驚人,夜間也能看到很遠,聽到很遠細微的聲音。所以,一眼就看出了東方正疾奔而來一輛大警車。跟這些人講理,根本講不通。當下也不再猶豫,再不出手,一會就要被帶走了。就在他走神向東邊看去的時候,卻沒注意到有個人影正悄悄往他的摩托車挪去。

當即揮手大打開來,左衝右突,前揮後踢,幾分鍾就把這些人全部撂倒在地,整個場上隻剩下那個被叫王總的孤零零的站著。望著地上躺著哀嚎的十幾個人,王總嚇得麵容失色,雙腿打顫,差一點就跪了下來,嘴巴也是哆哆嗦嗦的壓根相撞咯咯作響。

打倒眾人後,本還想把那個挑事的人也一並收拾了,可眼看著警車越來越近,再不走,就走不掉了。當下轉身飛快跳上摩托車,可是.....按動數次電打火,車子卻沒有一點反應,又把起動變速杆撥到空檔位置,踩下腳蹬啟動杆,卻依然還是沒有反應。低頭一看,發現活塞不知道什麼時候沒了。

柏獻滿臉怒氣的回身掃視著滿地的哀嚎不已的人們,怒怒吼道:“哪個拔的,快點拿出來。”說著還握起咯咯作響的拳頭,嚇得幾個受傷較輕的忙將身子往後挪動。

眼見著警車就要到了,柏獻怒不可遏憤怒的抓起一人,像丟個小雞一樣的丟出數米之遠才落下。指著那個落地後哭聲連天的人,柏獻狠聲道:“剛才是我手下留情,若再不拿來,我就把你們一個二個的全部丟到溝那邊。”蔡州縣大部分主幹道公路都修的有個特點,那就是地基很高,而兩麵都是挖成細長的小溪,本地人叫做溝的地方,以用來緩解柏油路上水麵堆積。

望了眼足有三米高的小溪,眾人都是麵露懼色,你看我,我看你。直到柏獻剛準備再扔出一人後,才有人說出活塞被丟到路邊溝裏了。柏獻拉著這人來到已經幹枯的水溝裏找到自己的活塞,剛剛爬上公路,頭上卻被幾把黑洞洞的槍口頂住。

“不許動。”

柏獻功夫再好,也斷然不敢和已經拉上栓的槍去對抗。就在這麼的被他們給拷上了手銬,帶上了車,連同摩托車也一起被拖往西城分局大院內。而當事人全部都趕到了警局內。

撞了人,又打傷了十幾人,可謂是罪大惡極,分局局長在審都沒審的情況下就把柏獻給關進了監獄內。

被丟進監獄的柏獻,生平第一次來到這個鬼地方,這個平民都害怕的監獄,可是今天他來了。見到進來的是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幾個獄友都是圍了過來,詢問情況。當得知是被人誣陷進來後,都是義憤填膺怒罵不公。

可也隻是罵罵幾句就作罷,畢竟他們誰也不是幹淨的。但柏獻注意到,其中還是有一個沒有圍過來。此刻正蹲在角落裏沉默不語,柏獻好奇的走上去拍拍他的肩膀,問道:“你是怎麼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