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之所以舞動這麼大的巨型足球,也能舞動巨型足球,追根究底還是源自這人之前的致命一擊。若不是借助他手打通了柏獻的任督二脈,他也斷然沒有這麼多內力來製造出這麼大個的足球。
有些人的幫助,是恩;但有些人的幫助,卻就不見得是恩了。武動巨型足球的同時,他也沒有閑著,貫通任督二脈後的他,眼力較之前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現在的柏獻,雙眼能撲捉到肉眼無法察覺高速飛行的生物。
在連續揮出太極拳同時,他也看清楚了那惡人瞬間移動的習慣,見他一擊未中之下,意欲再行進攻。柏獻也是身形一動,瞬間轉移了方位,讓他撲了個空。眼見一擊不中,再擊仍不中,有些氣急敗壞的惡人,集中全力攻擊身前所有方位。
見此狀,柏獻嘴角露出一絲笑意,等的就是你。就在他剛揮出掌風的同時,柏獻瞬間移動到他身後,朝著後背就是狠狠一掌。
霎時,天地之間仿佛忘記了轉動,時間都停留在這一刻。那名披頭散發的男人依然保持著進攻時的狀態,而柏獻卻在拍出一掌後,就停止了動作,拍拍手上的灰跡,麵露微笑,向同學曹磊走去。
見他若無其事的樣子,曹磊大驚,忙用盡全身力氣,大呼道:“小心後麵啊。”
誰知柏獻竟頭也沒回的,繼續朝他走去,這會更是想死的心都有了,要不是渾身上下已經脫力,他都想衝上去給柏獻狠狠一拳。大敵當前,在尚未解決大敵之前,不能放鬆警惕。
柏獻仿若看透了他的心思一樣,彎腰撿起一塊碎石,輕輕朝後一揮,剛好砸在那人身上。隻見那人右手捂住胸口,踉蹌朝前奔出幾步後,就跪倒在地上,還從口中嘩嘩噴出幾口鮮血。
曹磊睜大了雙眼,不相信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這竟是出自昔日全校個頭最矮,為此被常被同學欺負的柏獻嗎?
柏獻走到曹磊身旁,盤膝坐了下來,開始運功為他療傷。區區幾分鍾的時間,曹磊一張血紅色的臉就慢慢緩變過來,身體也感覺著逐漸有力起來。竟能站起來了,隻是抬腳走動幾步,還是顯得那麼踉蹌。
“我已不是當初那個處處被人欺負,卻每次都要你替我打走壞人的柏獻了。”他笑著站起身,扶著搖搖晃晃的曹磊,問道:“是不是想去看看那個人?”
“嗯。”曹磊在柏獻的扶持下,邁著仿佛被壓著幾千斤東西的雙腳,向那個男人艱難的走去:“我很想看看,能把我這個打遍全軍區都無敵手的人,是個什麼模樣。”
見已沒了危險,還活著的人,都慶幸祖上積德,回去得好好給祖先拜一拜。連那八名內家高手,也都全部重新盤膝而坐,開始療養內傷。
來到那個披頭散發的男人麵前,見他還是雙手撐住地麵,不肯倒下。柏獻抬腳輕輕踢下他,平心靜氣的說道:“噯,噯,死了沒有。”
那個男人艱難的抬起頭,看眼這個打敗自己的男人,竟是那麼的年輕,不由輕輕笑道:“我本華山門徒,名叫楊殿峰。因習武成癡,被師父驅逐出華山師門。”
柏獻沒有搭理他,但聽到他叫羊癲瘋,不禁有一種想要大笑的衝動。要不是場合不對,他還真的就笑了。不過心內也有個疑問,按說剛才那一掌幾乎用盡畢生力量,這會他應該是筋脈寸斷,半死不活的模樣才對啊,可這說話速度以及力量,一點都看不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