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內還殘留著兩人在一起時□□難耐的氣息,良森開了燈,往臥室走,三步不到又折回來調成偏暗的光。
她放了歌,換了衣服去洗漱。
言澤弋下了樓,站車跟前抽了兩根煙,視線沒從亮著燈的四樓別開過一眼。
出門吹了風,才清醒了過來,他偏頭點火啞聲笑,良森帶著四分醉意的一句“今晚別走了”足足讓他緩了半天。
酒調的還是烈了,他的妞酒量真不怎麼行,言澤弋想。
風吹夠了,言澤弋煙也抽的差不多了。看著燈還亮著的樓,他晃著出了小區去了附近的便利店。
良森從衛生間出來又開了電視,時間過去挺長一段,還沒等到人回來,從桌子上撈了手機拿手裏。
點開微信又退出撥了電話:“人呢?”
言澤弋聽著良森的聲音挺淡的,覺得來勁了吊著笑回她:“急什麼。”
“你行不行?”良森話說的直接,拿著遙控器換台。
“等著。”
然後良森掛了電話撂一旁,挑了個舒服的姿勢窩沙發裏看最強大腦。
言澤弋有用的沒用的挑了一堆,買完單出了門站路口等紅燈,綠燈剛亮,人群紛紛前行,就他一人返身。
回便利店從前台架子上拿了盒套放桌子上一句:“結賬。”
前台收銀的是個兼職的女大學生,這個時間點人挺多的。
言澤弋剛第一次進來就吸引了不少目光,買單的東西多是些女孩子喜歡的一類小吃,期間還接了個電話。
吊兒郎當偏偏又迷人的不行的調子慢慢悠悠的一句“急什麼”“等著”讓聽到的人忍不住心裏直冒粉紅泡泡。
第二次進來時,店裏已經沒人了。
幹淨利索的拿了一盒套放桌子上讓人結賬,言澤弋很明顯的能看到麵前的女生紅了臉頰,耳朵,連到脖頸。
他又想良森了,他的妞總是能麵不改色心不跳的跟他說葷話,明明臉上清清冷冷,講出來的話卻讓人興奮的要死。
上了樓,沒鑰匙,言澤弋敲門。
良森不耐煩的一聲操,起身穿鞋開門:“你快不起來是不是?”話別有深意。
言澤弋沒回她,良森看他提著東西走到冰箱前零零碎碎的往裏添東西:“良森,你別撩撥我。”
良森噤聲朝他看。
“我調的酒後勁大,又烈,你的酒量半杯就多了。”
“你喝了整一杯。”
東西放完言澤弋盤著手裏的塑料袋對上良森的視線,兩人隔了三米,昏暗的燈光下良森靠著牆挽著臂看他,媚眼如絲。
“你還能這麼跟我說話,不是因為你清醒,是因為你對話的這個人是我。”
“良森,我對你確實沒什麼自控力,騷話也沒少跟你說,但爺還沒混到這種地步。”
“套我買了,是我怕我真忍不了。”
燈暗,對麵的人又帥,像是極力忍耐野性的一匹狼,良森出聲:“忍不了有我啊。”
“良森,你別借著酒勁挑我,等到了床上做起來沒勁。”
“我要你清醒了再說,清清楚楚的感受爺是怎麼讓你爽的。”
良森沒說話了,兩人就這麼站定望著彼此,好一會兒。
眼裏過了千百回交鋒,良森說:“我沒醉。”
“良森,你沒醉,我醉了。”
……
言澤弋把人哄到床上,出來關了電視,又關了燈。
然後進臥室躺床上從背後伸手把良森攬進懷裏一句:“睡覺,別的別想。。”
“那你最好滾蛋。”良森罵他。
言澤弋笑,蹭了蹭良森的頭頂把人摟的鬆了些,閉眼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