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說,由他去吧。”侍從看著擂台上快死的亨利,滿臉黑線,今天的事情真是奇了怪了,這一期的那個女學員究竟是什麼人,竟然弄出這麼多不可思議來?
就剛剛吧,就算亨利的攻擊有些無恥,就算有些危險,但是生死搏殺,哪有不危險的?再說,那女學員也沒受傷對吧,人好好的,剛開始呢,那東方皇拳怎麼直接就出手了?
你這麼在乎,一點點傷都不許受,那你送來幹嘛的呀,來玩兒人的啊?
你家女王是來玩兒的,但是玩兒的是別人的命,你造不造?
更加奇葩的是,校長竟然對這個女學員大開方便之門,神馬叫隨他去吧?
侍從蛋蛋疼之時,就聽教官問道:“那……亨利呢?”
“東方拳皇怎麼說的?”侍從腹誹歸於腹誹,但還是聽明白了校長的意思。
“說送到百慕大海底研究室去……”教官滿臉都是黑線,人亨利也沒那麼罪大惡極吧,至於嗎這?
“那就送去吧唉……真不知道那女人是哪裏來的上帝,真是惹不起了……”侍從滿臉無奈,其實剛剛校長還說了一句話:“那個女學員事關死神鐮刀的未來……”
未來,多麼沉重的話題,他們這些小螞蚱還有不放人的道理嗎?
“那……這一關,就算是她過去了?”教官又問。
“嗯。其實吧,亨利雖然勇猛,但未必最後獲勝,其實是他的攻擊部位惹惱了東方拳皇,那可是東方拳皇的女人,能讓他那麼打嗎!”侍從也有些恨鐵不成鋼,你打什麼不好,你打人家胸和肚子,無恥不無恥……
而且就算是男的,拳擊手都應該明白不能打人家肚子,你亨利竟然連人家女人的腹部都不放過,也算是活該你倒黴!
聽著這竊竊私語,本來掙紮著的亨利,直接昏迷過去了。
女人的胸腹都很脆弱,而且學員上場的時候,並不是像正規拳擊比賽那樣帶著護具的,唐曦顏身上,隻有一層薄薄的裹胸而已,亨利那鋼鐵一般的拳頭,是個女人都會害怕。
唐曦顏縮在夜飛白的懷中,拚命尋找安全感,其他什麼都顧不上想,夜飛白做了什麼她也不想去管,她隻知道這個懷抱是最安全最溫暖的,他不會傷害她。
看她心有餘悸的樣子,夜飛白的心都碎了,將她放在床上,夜飛白直接上床,壓在了她身上。
“顏兒,別怕,我在。”低頭親吻她的額頭,他輕聲的哄著她,將大手緩慢伸向她的耳邊,而後是雪白的脖頸。
他吻著她的唇瓣,很輕很柔,一直說著話,“顏兒,我在,一切有我在,別怕……”
仿佛催眠一樣,唐曦顏稍微放鬆了一些。是啊,不怕,那個死變態已經死了,現在在她身邊的是夜飛白,是夜飛白……
看著她嬌小的身板兒,夜飛白又心疼不行,大手輕輕覆上她的胸脯,就感覺到了她身體的緊繃。
她還在害怕,是呀,那一拳頭就算是掃了一點點,那麼美好的她,恐怕就要受到致命的傷害。
想到這裏,夜飛白的眼眸又暗了下來,他柔柔的撫摸著她胸前的柔軟,直到她徹底放鬆下來,這才掀起裹胸,大手捧著她的肩膀,仿佛捧起最珍貴的寶貝一般,吻上她高聳的胸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