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楠,下個月的比賽你要參加嗎?”一位男生左手拿著資料,右手放在了林楠的桌上,不知怎麼了,就坐在了林楠的桌上。
林楠一臉嫌棄地摘下耳機:“別把你的屁股坐在我的桌上,”手自覺地推開男生,“我都那麼老了,不參加了。”
男生不耐煩的說:“大哥,你從去年到現在都沒有參加過比賽,”男生用手上的資料反複的拍打林楠的桌子,“再不參加,你以為公司要白養你?”
“我知道了,你還是找別人吧,除非裴熙醒了,我是不會參加比賽的。”林楠有些惋惜的說,“再說了,我都那麼老了。”
下一刻,男生點了點頭:“好,好,就知道拿年齡說話是嗎?”男生似乎對林楠的答複不滿意,“那你就等著吧!沒錢,看你沒錢怎麼治,你就讓裴熙躺一輩子吧!”說完,男生就走了。
“左言,林楠同意嗎?”左言剛走出門就被小情人問候。
左言看見了溫雲棧,一股清涼的風在左言心裏蕩漾,臉上一下子就掛滿了笑容。
左言向溫雲棧走去,一臉寵溺的說:“小孩,他怎麼可能同意呢?”左言的職業假笑,氣氛僵持了一會,空氣也不太順暢。
左言低下頭,把額頭放在溫雲棧的肩上,好像變了個人一樣,說:“唉,我又沒有成功,怎麼辦啊?我已經找他很多次了,可是他跨不過裴熙的那個坎。”
“沒事的左言,又不是隻有他一個可以去參賽,是吧,你也別氣餒,我們還有別人的。”溫雲棧的聲音嬌滴滴的,很好聽,和溫棧截然不同。
林楠來到醫院,躺在眼前的正是裴熙。
“嫂子,你啥時候能醒來啊?”林楠沉默了一會兒,說:“左言他又來找我了,我也不知道怎麼辦。”
說完,林楠哭了,雙手擦著眼淚,一副可憐兮兮的樣子:“我對不起你。”
時不時還抽幾下鼻子,如果裴熙是醒著,肯定是善解人意的安慰他。
裴熙每次手術都是價格不菲,沒事她還有左言。
林楠走後,這個時候左言和溫雲棧也來了。
溫雲棧在外人麵前是個看起來又成熟又懂事的小孩,其實也不小了,也就十八十九歲。
“裴熙,雲棧來看你了,你快點醒……”
溫棧話還沒說完,就被左言的話打斷了:“我們給她換醫院吧,她會一直好好的,行嗎?”
“為什麼?”溫雲棧不理解左言為什麼要怎麼做,他不明白,他想知道為什麼。
左言向來不和溫雲棧爭論,一般都是依著溫雲棧的:“她在這太影響林楠了,眼不見為淨。”
“左言!”溫雲棧麵色不太好,語氣突然有點冷,說:“你不能這樣,你把她轉走了,林楠怎麼辦?”
左言想了想了,為自己辯解:“林楠怎麼辦關我們什麼事?我把她轉走也是為了她好,你懂了嗎?”
“懂什麼懂?那…那你打算告訴林楠嗎?”
“不告訴。告訴他,我轉走裴熙還有什麼意義?”
“那……”溫雲棧沒有說完,。
又被左言打斷:“溫雲棧你夠了。”
“你夠了”這三個字深深打在了溫雲棧的心上,這是溫雲棧跟著左言第一次被他凶,以前他對溫雲棧都是暖暖的。
溫雲棧被左言突如其來的小脾氣,定在了原地,整個人都僵住,直直的看著他。
左言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溫棧,倏然伸出左手抓住溫棧的雙手,然後又抬得起來,放在溫雲棧頭的正方,把溫雲棧摁在了牆上,右手支撐著牆。
溫雲棧的心跳聲“砰砰砰”的響,溫雲棧嗓音含含糊糊還帶著哭腔:“你要幹什麼?”
“你委屈了?寶貝,我錯了。”左言邪魅一笑,就挺酷的,要不是溫雲棧的嗓子被驟然湧向的一股酸澀堵住,他一定說“我才沒有委屈”!
溫棧輕輕閉上雙眼,左言就要親了下去
。
“左……左言……?”病床的方向傳來裴熙嬌弱弱的聲音。
沒過多久,左言轉過頭看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woc!詐屍?”左言被嚇到了。
說話的同時,一瞬間,溫雲棧從小臉通紅到嚇得小臉煞白。不用說,他也被嚇到了。
左言也隻能將溫雲棧的手放下,轉過身來,問:“你醒了?”然後又小聲貼著溫雲棧耳朵說,“是不是有點邪門?”
左言和溫雲棧都覺得很邪門。
“不是有點,而是特別……”溫雲棧看著眼前熟悉的人,可是讓人覺得還是有點怕。
裴熙此時很是無語,要是能站起來,真想把他倆打一頓。
左言現在在想要不要拔掉她的氧氣管?畢竟她嚇到自己家的小孩了。
許久,他倆才反應過來,左言不敢相信:“你……你該不會詐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