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誰!”底下鴉雀無聲,許久都沒有一個人回應。
“一個毛頭小子就讓你們害怕了嗎,那真是太廢物了!”
這時,一道沙啞的聲音從台下傳出來,一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一步一步走上台階,每一步都仿佛是一道招式,很難想象這在如今的現代社會還會有這樣把武學鑽研到如此境地的人
“竟然是他!”
“沒想到他竟然回來了,他不是在甘省處理一起龍井噴水的詭異事件嗎?”
“龍井噴水對於他來說不過是簡單任務,有個三四日就足以處理好。”
“嗬嗬,台上那小子那麼狂,這下他回來了就由不得他囂張!”
……
男子緩緩走到擂台中間,一臉平靜地看著我,完全平靜的目光隻是為了掩蓋他內心的狂熱,他像說著平常的話,但卻透著一股莫名的自信,淡淡道:“如果比術法,我不一定是你的對手,但是比武技,你隻能是我的手下敗將。”
我撓了撓頭,不但是氣勢,就連他說法的方式都跟裏麵的大俠差不多,真的很懷疑他是不是腦袋有些短路,不過聽周圍的人的反映,眼前這個應該比之前那個冠軍厲害,那麼打起來可以盡興了吧?
說實在的,剛才對付那人根本沒費多大的勁,希望這個能打過幾招。
男子是道門的,手裏自然配劍,隻要帶劍十有八.九是道門的人,他抽劍而出,發出一道噌的聲音,一道雪白的光在劍身上流走,讓人不禁讚歎一聲“好劍”!
我挑了挑眉,看來這人不簡單,甘省的死人不好對付,能在那裏闖出名堂的人,自然不會太差,我必須要用心戰鬥,這樣才能確保自己不會被對方給擊敗!
男子平淡地眼神看著我,如刀鋒的眉毛輕輕一壓,一股淩厲地劍勢就爆發出來,沉聲道:“拔刀吧!”
我左手拿著長刀,右手拿著春水,聽到他的話,我有些發愣,拔刀?
我倒是想拔刀,可是這兩把刀都沒有恢複,隻能拿來當格擋的工具,拔刀——真做不到!
“來吧。”我為了掩飾心中的尷尬,強裝平淡。
“好,很好!”男子顯然被我激怒,一步踏地,下一步落地的時候人已經到身前一米,而他的劍如同加長的手臂,由左向右,狠狠斬向我的腰腹。
“你不拔刀,我就逼你拔刀!”
“記住,傷你的人叫做趙……”他忽然睜大眼睛,似乎看到一道比他還要快的身影出現,手中的兩道長刀如蒼龍席卷天地,一道擋住他的劍,另一道狠狠地擊向他的脖頸。
他沒有機會把自己的名字說完……
砰!
他反應極快,第一時間用手抵擋住擊向他脖頸的刀,雖然一陣哢嚓哢嚓的骨裂聲,但卻避免重蹈覆轍。
噠噠噠——
他連退幾步才卸掉那道恐怖的力量。
“你……”他駭然地看著我,就像電腦卡殼一樣,隻吐露一個字就愣在原地。
我同樣愣在原地,本以為他很厲害,打算施展全力,沒想到竟然差點把他解決,是他太弱,還是我變強了……?
沒有人給我答案,因為那姓趙的男子,對我抱拳說了一句“承讓”,隨後灰溜溜地跑掉了,後來聽說他精英會後馬上趕回了甘省,連口水都沒喝。
整個擂台包括場下一片寂靜,所有人都期待我和他的對決,但從上台到結束戰鬥沒超過三分鍾,這般迅速是他們想不到的,也是我想不到的。
安靜了許久,看著地下張著嘴巴,驚訝地說出不話的群眾,我竟然感到不好意思,撓了撓後腦勺,弱弱地問道:“還有誰?”
唰——
齊刷刷一排人向後退,沒敢再進一步,生怕自己成了犧牲品。
不過到也不是所有人都是膽小的,之後也有好幾個上台,但都一一被我挑落,我看著眼前甩皮鞭的妖豔女子垂頭喪氣地離開,不禁露出一絲苦笑,這已經是第七個,再來三個,我就順利拿到金絲蟬衣,這……未免太簡單。
等了五分鍾,還沒有人上台,李健這家夥也不急,坐在一邊幹看著,也不說話,反倒是他身邊的副會長和負責人十分的緊張,不斷地請示他,而他隻是擺手不說話。那意思就是等著看,也不知道葫蘆裏賣的什麼藥。
我把目光收回來,掃視一圈,正想找個人趕緊結束,忽然瞧見一個躲在人影後麵的人。
我冷笑地看著他,“陳毅,現在該你了吧?”
嘩啦——
被他當作遮擋物的人群,就像蒼蠅一般一哄而散,把他暴露出來。
他一臉茫然地看著我,那可憐的小眼神都快要哭了出來,喃喃道:“你……你別囂張,我這就上去滅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