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楊家的人不敢來找麻煩,不代表其他人不來找麻煩,連續贏了兩個比試,盡得好處,那些來精英會就是為的獎品,結果第一都給我拿了,心裏那個堵啊,想拿我出氣,但又對我沒辦法。
一是因為我展現出來的實力已經超過在座的冥師,君師顧及臉麵也不會輕易為了某個人出氣,而拉下臉對付我,況且請一位君師的代價可不小,這裏隻有京都來的那兩家請得起。
二是京都白家白可心放話了,與我作對就是與她作對,哪有人敢動我,至少不會當著她的麵,不然這就是打白家的臉。
白家雖然在瀘市表麵上沒有什麼影響力,實際上幾乎每一家大企業他們都占有股份,實力深不可測,不然怎麼能與其他三家共同作為天師公會的幕後股東?
看到楊家在我麵前都討不了好,其他勢力更不敢動,隻好把對我的怨恨放在心裏頭。而我也樂得清閑,眼睛看向一臉嚴肅的李健,就在剛剛,白可心對他說了幾句話,說話的時候還朝我看了幾眼,李健立刻就慫了,一個勁兒地點頭。
為了給自己一個交代,也為了給分會一個交代,更是給在場所有人一個交代,李健不得不查
李健把他手底下的人全都給召集起來,在一個房間裏麵開著會,沒過多久就有幾個人灰頭土臉的走出來,被李健帶到我麵前,一臉歉意地看著我,他後麵跟著幾個“熟人”,一個是會場負責人,另一個是保安大隊長。
之前個個是驕傲的公雞,現在全成了吃水的炮仗,響不起來了!
“徐生?”李健笑眯眯地問道。
“嗯。”我耷拉著眼皮,隻應了一聲就不再看他,之前他還縱容手底下的人對付我,如今又來對我示好,能對他有好臉色才怪。
“還記恨著啊,之前我是不知道這幾個家夥收了陳毅的好處,待會我就會處理他們,保證讓你滿意,還希望你在白小姐麵前多說些好話,就當幫我一個忙,以後有什麼要我幫忙的,盡管來找我,啊?”
也不知道白可心對李健說了什麼話,現在的他跟之前那個淡定高傲的他可完全不一樣,眼前的李健就是個狗腿子,為了討好我,會長的身段都放下了。
我不禁感歎世家的權利就是大,在瀘市呼風喚雨的李健,到了他們眼中,也不過是一個權利稍大的“員工”而已。
若是隻是惹怒我這件事,李健來道歉,接著把這兩個,再加上被我傷的那個,把他們犯下的罪給判刑,我也沒那麼小人度量,不會再計較。
但是——在比試發生的事情,李健他不可能不知道,但是他為什麼要把這件事壓下來,而且一開始他的表情就不對,難道說李健他和死門有關聯?
可是我找不出他這樣做的理由,並且沒有任何的證據可以證明他有參與其中,充其量也就是個包庇罪而已。
“喂,徐生,會長問你話呢,你倒是回答啊!”
身旁的一念擠著眼色,手肘子一直在碰我,額頭上冒汗,好似李健是問他話而不是問我一樣,比我還緊張。
我這才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健,隻見他笑眯眯的眼裏冒出一團火焰,顯然被我的冷漠給激怒,但礙於白可心交代的事情,所以沒有發作。
正好我也好奇他為什麼明明知道那幾人與死門合作,卻又不公開處理他們,開口說道:“既然會長這麼說了,我也不好意思掃你的麵子,正好我有個問題想請教會長,不介意的話我們借一步談談?”
李健目光有些閃爍,但很快出恢複原樣,笑眯眯地說了一個字:“請。”
我跟著他來到一處沒有人的角落,而他的那些人被帶到一個小房間裏頭,裏裏外外都有人守著,而且不斷有人被帶到房間中去,那些人的臉上都寫滿了絕望。
“不知道你有什麼想問的?”李健收起笑眯眯的臉色,重新變得一副冷漠的模樣。
我早已經習慣他那變臉般的臉色,收回目光,淡淡說道:“你知道我要問什麼。”
“嗬嗬”他輕笑一聲說道:“如果你是要問死門奸細之事,我能告訴你的就是,他們與死門合作這件事,我全部知道。”
我猛地轉身,眉頭一挑,寒聲道:“那你為什麼還任由他們這麼做!”
李健嘴角扯出一道冷笑:“能告訴你的,我都告訴你了,其他的我勸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有一句話怎麼說來著……噢,想起來來了,叫做‘知道的越多,死得越早’,明白吧?”
我冷哼一聲:“荒唐!”
“荒唐?荒唐的事多著呢,也不止今天這一件,不過我可以額外告訴你一件事,參與到這件事的人,活不過今晚,這下安你的心了吧?”李健似笑非笑地說道,對於他手下的生死,表現出一副漠然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