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那個飽受折磨的老人,竟是我的奶奶!
“砰!”
我整個人摔倒在地上,感受不到任何的疼痛,眼睛直勾勾地盯著視頻裏的奶奶,胸口很悶,就像有數塊石板壓在我的胸口。
同時,一股震驚後的憤怒開始滋生,調動全身的陰氣,強烈的氣勢猛地爆發出來!
“是誰,是誰,到底他媽的是誰!”我憤怒地吼著,回應我的隻有再一次響起的手機鈴聲。
“叮——”手機不停地響著,顯示的號碼依舊是未知,隻不過這一次是電話。
我憋著怒氣,按下接聽,一道沙啞地聲音從電話裏傳出,冰冷殘忍,令人絕望。
“我隻說一遍,拿胡漢和那兩件冥器來換你奶奶,時間地點我會再通知,記住一點,隻能你知道,隻能你一個人。”
“嘟嘟嘟……”
我沒有說話的機會,電話立刻掛斷,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
“混蛋,操!”我憤怒地摔了手機,恨不能提刀殺了那個抓了奶奶的混蛋,但是我知道我非但沒有辦法殺他,還得忍氣吞聲,不然奶奶的性命會有危險。
“砰砰砰!”
房門被敲得巨響,外麵傳來周平山和一念的聲音,我努力使自己沉下氣,這件事不能告訴他們,我懷疑抓住奶奶的人能夠監控我的行為,要是給他們知道了,隻會讓奶奶的處境更危險。
我拉開門,看著焦急的他們,勉強扯出一絲笑容說道:“怎麼了?”
“我們問你怎麼了才對,剛才怎麼聽見你在罵人,是不是出了什麼事?”周平山一臉審問地看著我。
“哪有什麼事,我隻是有些感慨這些天發生的事情而已。”我故作歎息,裝出一副無奈的神情。
他們一看相信了我的話,告訴我不要亂想,聊了幾句就離開。
我鬆了一口氣,緩緩把門關上,再一次躺在床上,這一次是真的累了,不止身體,就連精神都依然崩潰。
“希望一切都會好起來……”帶著這似乎是幻想的想法沉沉地睡去。
醒來的時候已是第二天中午,洗臉刷牙換了衣服之後,走向關押胡漢的房間,看到他老老實實地呆著,心裏稍稍安定,要是給他逃了,事情又會變得更加複雜。
現在我的不能帶走他,最好等到白袍回來,把徐若蘭治好。
我知道自己一旦帶走胡漢和那兩樣冥器,身上所承受的壓力將無限大,甚至會失去這些過命的兄弟,成為真正的孤身一人。
不過,為了奶奶,就算背上誤會一輩子又如何,我隻希望身邊的人都能夠活得好好的,自己再苦再累都沒關係。
“徐生,白袍回來了!”
周平山一臉興奮地對我說,讓我趕緊出去看,我立刻衝了出去,見到白袍的時候,卻險些認不出來。
極愛幹淨的他,總是喜歡穿一身白袍,並且一塵不染,但現在他的衣服上滿是灰塵,髒兮兮地就像是剛從煤爐裏出來的一樣。
我們吃驚地看著他,他的眼睛直接掠過我們,徑直走進旅館,淡淡地說了一句:“幫我準備換洗的衣服,記住隻要白色。”
說完他就消失在我們的視野裏,留下我們在傻傻站著,一臉懵逼。
“他到底去做什麼了,怎麼回來這一副樣子?”一念疑惑道。
“誰知道呢?”周平山聳了聳肩膀。
我盯著白袍消失的身影,也充滿疑惑,但我知道白袍的性格,如果他不說,沒人會知道他到底做了什麼。
吩咐一聲酒店服務員去幫買衣服,起初服務員並不願意說這不在他的服務範圍,我扔了一張黑卡給他,說了一句十萬以下免密碼支付,買回來給他一千小費,他瞬間變了臉色,一口一個大爺的叫,我聽了心煩,讓他趕緊滾去買衣服,他立刻乖乖的跑出去。
那張黑卡是我的積蓄,就在高芸發了那條短信後不久,卡上就轉來一億,剩餘她說盜門暫時拿不出來,可以拿房產或公司來抵押。
我對她說,自個不會管公司,房產我也不需要,那些錢就當借給盜門的,日後我需要用的時候會要回。
她對我感激涕零,一隻對我說盜門對不起我,我因為徐若蘭的事情心煩,也就沒有多說,急忙掛了電話。後來她發了短信告訴我,借給盜門的錢都會按比例進行分紅,絕不會虧待我。
我看到後也沒有回複,直接就刪除了短信,現在我可不想被太多事情給亂了心情。
等待了將近一個小時後,白袍終於從房內出來,洗幹淨的他又恢複了原來的俊美模樣,帥氣逼人,隻是從不會感到疲憊的死人,我從他的身上感受到一絲疲倦。
“白袍,有件事我想請你幫忙,若是有什麼條件,我會盡力完成,隻要你能幫我。”我走上前去,一臉恭敬地看著他,白袍做事完全按照心情來,誰都不知道他是否會答應,心裏難免有些忐忑。
“什麼事,說來聽聽。”白袍靜靜地看著我。
看到他沒有直接回絕,感覺會有希望,便把徐若蘭的事情盡數對他說,說完後緊張地看著他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