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於張威的“淫.威”,那幾個被發現偷懶的安保乖乖地按照他說的去做,把偽裝成煙花的炸彈順利的運進了王家。
“咳咳”我看到一車炸彈,心髒怦怦直跳,這是要動真格的啊,每家每戶來那麼一下,雖然不至於把整個王家給炸飛,但至少也得倒好一大片樓啊。
我一把扯過張威的手,認真地盯著他看,“這麼多的炸彈,一旦爆炸起來,那後果不堪設想,你真的想好了嗎?”
“放心,我知道你擔心什麼,我不會亂殺無辜,當年我家的事那些人早已經死光,我不會再追究,但這些想要威脅我妻兒的人,絕對不放過!”
張威指揮著安保,讓他們把煙花放到指定位置,就讓他們離開,隻不過離開的時候,在他們每人身上放了一隻小鬼。
盡管他們是冥師巔峰,但也沒有辦法察覺出來,相當於一個蠱,要是他們敢說出任何有關的字眼,立刻就會被鬼上身,吞噬魂魄變成死人,所以不用擔心他們會說出任何一個字,從而暴露我們的行蹤。
“現在是三點四十八分,趕緊離開,四點就讓王家煙花燦爛。”
張威帶著喬裝後的沈愛離開,我們自然不會留下,緊跟著他們,有了張威變化莫測的易容術,一路上暢通無阻,很快就趕到王家門口。
正要開車出去,忽然一行人走了過來,方向正是我們這裏,不看不得了,一看嚇一跳啊,領頭的竟然是張威假冒的隊長。
真隊長來來回回在停車場附近巡邏,似乎這裏有什麼貓膩一般,看樣子沒有個十分鍾是不會輕易離開。
“混蛋,是不是走漏消息了,怎麼還不走!”
周平山眼睛盯著那個隊長,手扶著車門把手,隨時隨地準備應對突發狀況。
“別慌,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沒發現我們,隻是在巡邏罷了,再等等。”
張威手落在掛檔杆上,另一隻手放在方向盤,雖然嘴巴上說著淡定的話,但實際上自己也有些緊張。
畢竟隊長的實力不低,一時半會兒沒有辦法解決,很容易引起騷動,到時候要想逃出去就會很麻煩。
“糟了,他朝我們走過來了,肯定是發現我們了!”
沈愛看了一眼邁著步子走來的隊長,心裏一顫,很是害怕地把身子縮了起來,忘記了自己的容貌已經改變。
“安靜。”我提醒了一句。
這車子的玻璃特殊做過,從外麵看不見裏麵,從裏麵看得見外麵,隻要我們保持安靜,他不會發現任何貓膩。
“呼——”
一陣深呼吸之後,大家都安靜下來,張威也關掉了引擎,靜靜地的等待,氣氛有些壓抑,沉重的空氣落在身體上,仿佛是一噸噸水,又悶又慌,令人隻想趕緊離開。
漸漸地額頭上的汗珠落下,從臉頰兩邊劃過,透過玻璃窗往外看,那隊長身後越聚越多人,不知道出於什麼原因聚在一起。
要是剛才那幾個安保看見了,一問起來,那麼事情就敗露了。就算我們沒有被發現,但同樣麵臨著危險!
我眼睛盯著張威,手搭在腰間的春水和秋月上,感知著背部隱藏的是四象神刀之一的烈陽,要是如果沒有好的應對辦法,隻能殊死一搏。
“噠噠噠!”
一張腳步聲傳來,在我們的麵前停下。
隊長瞪著眼睛看著車子,臉上露出一絲奇怪的神情,撇著嘴對著身邊的安保問道:“今天王銀海少爺來過了?”
身邊的安保回答說來過,之前看過一眼,現在不知道去了哪裏。
隊長瞪著我們這輛車直發愣,嘴裏喃喃道:“王銀海這家夥回來做什麼,不是替家族管理銀海酒店嗎,不好好守著,要是出了茬子有他好受。”
身邊的安保隊員點頭附和道:“隊長說的是。”
隊長臉上立刻露出一副得意的笑容,隨後似乎想到什麼,皺起了眉頭,往四周看了看,警惕道:“你說剛才看到老六他們鬼鬼祟祟搬東西進來,是真是假,別匡我,雖然我看老六不順眼,但我在王家可是公正嚴明,可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那當然,誰不知道隊長是公正、公平、公開的人,大家說對不對?”
“對!”眾人齊聲應道。
“好了好了,現在深更半夜的別鬧出那麼大動靜,要是把哪家大人物給吵醒了,你們就死定了。”隊長嘴上是這麼說,臉上早都笑開了花。
“走,去看看老六和他那幫兄弟在幹什麼,要是真做了對不住家族的事情,不用說,不僅沒了職位,就連命都保不住!”
說著就帶著一幫人離開去找那個老六,隊伍浩浩蕩蕩竟是為了這個而來。
糟了!他視為眼中釘的老六是剛才張威威脅他們去扛煙花的那幾個人,要是正被碰見了,那麻煩可大了,以那隊長對他們的威懾力,那不一下子全都招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