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知道了背後的罪魁禍首是誰,我們當然不會就這麼算了,頂著困意,心情無比亢奮,開著車二話不說就殺去李健的家中。
你讓我們不得安寧,那麼你也別想安寧。
車行駛在即將破曉的道路上,車速很快殺到李健的家附近不遠處。
我心裏頭氣氛,但並沒有著急著進去,而是慢慢地潛伏進去。
李健雖然是分會的會長,但日常生活中並沒有太過奢華,相對來說還算是同層次中比較寒酸的人,起初我還因此決定他這人不錯,可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著實惹惱了我。
這一次的炸樓行為更是讓我憤怒到了極點,鬼神麵具我已經帶在身上,已經準備好讓他感受我的憤怒。
很順利地用招來的小鬼把保安給調走,雖然有些奇怪堂堂會長的看門保安竟然是普通人,不過並沒有影響我們地潛入計劃。
根本沒有任何的阻擋,順利地進入了李健的家。
“我和徐若蘭去一道,林小雪你自個一道,白起守住出口,至於白袍和司南……你們自由行動。”
布置好行動之後,我和徐若蘭迅速地往裏麵潛入,由於是深夜,除了保安,其他人都睡著了,所以也是暢通無阻,順利來到李健的臥室。
“搞事情,等會我讓你也體驗體驗被炸的感覺,竟然投靠死門,不配做會長!”
砰的一聲,我直接一腳崩開李健的房間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拔出春水疾速朝著躺在床上的李健一刀砍去。
我有信心,這一刀下去,李健絕對會變成兩截,連聲音都沒辦法喊出一絲。
但在下一刻,我震驚了,當刀落在床上的那一刻,原本睡著的李健一個鯉魚打挺,迅速從床上起來,麵對我的刀,手繞前忽然輕輕一點,頓時就感到刀尖上傳來一陣巨力,一個把持不住刀就歪向一邊,一下刺空。
緊接著,那道黑影淩空一腳踢在我的大腿中部,一陣酥麻的感覺驟然間傳到全身,噗通一聲跪倒在地上。
黑影接著一個轉身,順勢把我的手腕一扭,隻聽見哢嚓一聲,手就脫臼,春水也落在了他的手裏,脖子上一涼,刀就架在我的脖子上,寒意冷冽。
整個腦袋一片空白,隻有一個字,快,實在是太快了,快到難以想象。
我的刀已經很快,但是黑影的身法比我還要高幾個等級,還好他隻是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要是想殺我,估計我在剛才就已經死了。
“徐生。”那道聲音很平靜,給我的感覺似乎一開始就知道我要來。
“李健……你為什麼處處要針對我,剛才還炸了我的家!”
我認出了身邊那道身影,但我卻不敢亂動,保持著單膝跪地的動作,因為我能感受到他的手很穩,想必殺過的人並不少。
“你不明白嗎?”李健淡淡地說道。
“明白,我怎麼不明白,你和那些家族勢力都他媽一個樣,全都信了九華的甜言蜜語,什麼生死水,什麼長生不老起死回生,假的要死,就你們這些貪生怕死,想要賴在人世間的膽小鬼才會信!”
“串通起來,不就是為了讓我們閉嘴嗎,生怕我們捅破了你們與死門的那些肮髒的交易!”
我斜著眼睛盯著他,眼裏的不屑展露無疑,根本沒有一絲懼怕的意思,不是我不怕死,而是激怒他才會有破綻,我才能有機會反製他。
“嗬嗬,什麼時候你們才花點腦子想事情,如果什麼事情都那麼簡單被你猜到,那麼還叫什麼陰謀,還叫什麼詭計?”
他冷笑一聲,緩緩把刀放下,把春水扔在了地上,發出咣當的聲音,而他自己的卻是走到桌子前,拿起茶杯掀開蓋,一股蒸騰的熱氣模糊了他的臉,但那雙微眯的眼睛卻是格外的明亮。
“什麼意思?”
在他把刀放下的那一刹那,心裏有動手的意思,但僅僅過了一瞬,我的想法就改變了,緩緩站起身,眼睛深邃地看著他,想要看穿他的心裏到底在打著什麼算盤,但任憑我怎麼看都隻能看到一望無際的海水。
“意思很簡單,我雖然對你看不順眼,但我身為分會會長自然不可能對你出手,身份在這裏由不得我亂來。”他喝了一口茶,半倚在桌子上,顯得很輕鬆。
“你是說,與你無關,有人冒充你來欺騙我,故意挑起我們之間的爭端?”我疑惑地盯著他看,之前出現了皮屍,沒準那四個殺手見到的也是皮屍假扮的李健,這不無可能,難道誤會他了?
正當我感到煩亂的時候,李健放下了茶杯,嘴角勾了起來,看著我露出一絲有趣地笑意,“不,恰恰相反,那四個殺手是我請來的,他們口中所說的幕後之人也是我,簡單來說剛才發生的事情確確實實是我做的。”
“什麼,真的是你!”
我一聽那還得了,明明是他做的,還說了那麼一堆數落別人的話,雖然我不是他的對手,但是男人怎麼能忍下這口氣,況且在我之後還有徐若蘭、白起白袍司南林小雪,對付一個會長那是綽綽有餘。
從地上拾起春水,眼睛裏迸發出赤果果的殺機,腳尖一點就要衝出去,卻因為他的一句話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