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憶雅回到座位上,傅靖澤立刻注意到她的臉色稍微的沉。
傅靖澤靠在椅背上,關注的目光那樣的深切,“不舒服嗎?去了這麼久的?”
“沒有不舒服,在廁所裏聽了段戲,然後多洗了幾次手而且。”曾憶雅把手掌亮起來,帶著危險的眼眸,露出一抹滿意呀的笑容。
傅靖澤挑眉看了看她的手,再看向廁所的方向。
見到一名女員工從裏麵出來,她捂著臉頰,帶著惡狠狠的目光投向這邊,那種氣憤的表情,讓人一看就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
傅靖澤揚起淡淡淺笑,說了句:“手疼嗎?”
“疼”曾憶雅含著淺笑,難得傅靖澤明白她的意思,便撒嬌的姿態,感覺回到了曾經,那個一直縱容她的澤哥哥。
“我看看。”
傅靖澤伸手過去,曾憶雅頓了頓,顯得糾結,若是六年前,她會毫不遲疑的把手遞給他,讓他嗬護,讓他關心。
可是現在好像有些尷尬和羞澀感,感覺到不太自然,特別是這種公共場所。
正當曾憶雅猶豫的時候,突然一道聲音傳來,“靖澤。”
傅靖澤和曾憶雅同時抬頭,看向走來的人。
白莎打扮成熟妖豔,看起來氣質極佳,帶著無害的笑容,很是親切的又叫了曾憶雅一聲:“憶雅你好。”
說著,白莎不請自來,便做了下來。
曾憶雅臉色一沉,立刻把手遞到傅靖澤手中,接著剛剛的話題說:“這裏疼。”
傅靖澤立刻回神,看向她的手掌,粉嫩嫩的,握住在掌心中柔若無骨,他輕輕揉了揉,衝著曾憶雅笑了笑,歪頭看向白莎說道:“歡迎你來參加我們的企業周年慶。”
“這麼重大的日子,我作為傅氏集團的準員工,是應該多了解一下企業文化。”
“什麼時候來的?”
“昨天晚上剛剛到。”說著白莎的目光投到了傅靖澤的手掌上,定格在他輕輕揉著曾憶雅的掌心的那種小動作上。
雖然手掌被男人輕輕揉搓著,很是舒服,但是心裏不舒服,都不理她而跟白莎在聊天,她都沒有存在感了。
“找到住宿的地方了嗎?”
白莎嗤笑:“沒有,是不是可以住進你的家?”
傅靖澤淺笑,“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套公寓。靠近公司,方便上下班。”
“我比較喜歡住你家。”
曾憶雅心裏不由得嘀咕,也不知道這個女人說的是真是假,開玩笑嗎?
她可覺得一點都不好笑。
傅靖澤倒是笑了笑,回應她:“我家六口人,你不怕被煩就住過來吧。”
“你這話當真?”
“當真,我的房間也不錯,我可以讓給你,剛好最近打算裝修新房了,這樣也方便我有理由搬出去。”
白莎抿著笑意,蒙了,看了看曾憶雅,又看向傅靖澤:“新房?”
傅靖澤覺得自己已經說得夠明白,她可以聽得懂,所以並沒有打算再解釋。
白莎的目光再一次移動下來,定格在兩人手中那細微又親密的動作上。
然後,苦澀一笑,立刻轉移話題。
“下一個環節,好像到你致辭了。”
傅靖澤歪頭看向舞台,支持人正在介紹他們的企業文化,和過往的成就。
差不多到的時候,傅靖澤傾身靠近曾憶雅,低頭貼近。溫柔的語氣呢喃道:“我上去說幾句話,你在這裏等我。”
“好”曾憶雅回了一聲,把手抽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