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憶雅被抱著不敢亂動。
心髒顫抖得厲害。
此刻雙腿之間也酸軟得難受,不能讓這個男人再次有行動了,她承受不了。
肌膚想碰觸,曾憶雅感覺到他的溫度已經不高了。
是正常的溫度,很顯然他已經退燒。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曾憶雅的手輕輕的拿起傅靖澤的手臂,想要把他拉開,可隻是輕輕一動,傅靖澤便反應過來,朦朧中呢喃著:“小雅不要動。”
他說著話,自己的身體卻在磨蹭。
曾憶雅輕咬著下唇,羞澀得臉蛋愈發通紅,她沒有動啊,連細胞都在叫囂,她都不敢動。
可是,他卻該死的
好羞澀。
曾憶雅深呼吸一口氣,輕聲細語呢喃著:“靖澤,你能不能別這樣,我想起床了。”
朦朧中,傅靖澤聽到曾憶雅的聲音,那麼的甜美動聽。
他好像做了一場美夢,這些年以來,夢見曾憶雅的次數很多,但是這一次卻那麼的真實,真實得他都感覺是真的一樣。
她的聲音,她的身子,她的一切都那麼的美好,那麼的讓他欲仙欲死。
太過美好,讓他不舍得醒來。
含著淺笑,嘴角輕輕上揚,勾出意思淡淡的淺笑。
還想要。
熱血在沸騰,衝動如魔鬼般,讓他控製不住。
“靖澤,你醒來了嗎?”
傅靖澤劍眉輕輕蹙起,眼皮很重,但還是忍不住掀開,眯著迷離的深邃看著眼前。
映入眼簾的是曾憶雅緋紅俏臉的容顏,她一絲不掛的身子就在他的懷抱中,雖然蓋著被子,但是很顯然的什麼都能感受到。
驀地,傅靖澤猛地鬆開她,驚愕的坐了起來。
他臉色慌張,錯愕的眼神看著放在床上的曾憶雅,被子滑落在他的腰間上,赤,裸的身上,當然被窩裏麵也如此。
傅靖澤緊張的咽了咽口水,思緒在重組,他一直以為是在做夢,所以那麼的肆無忌憚,那麼的放肆,那麼的索取無度。
曾憶雅羞澀得扯著被子,輕輕把臉擋住了。
心情無法形容的激動,沒有遺憾的第一次,隻是他還能記得清清楚楚,雖然是誤會了是做夢。
平複下激動的心情,傅靖澤輕聲細語地呢喃:“小雅,我們昨晚上”
說著,他欲言又止,淡淡的羞甜感充斥在他的心頭。
很明顯什麼都發生了,不用重複再問。
他又躺了下來,側身撐著頭,一邊手輕輕放在被子之上,摸著她的腰,溫柔的詢問:“你還好嗎?”
“不好,很疼。”
曾憶雅不敢麵對他說好,隻好蓋著被子,在裏麵控訴,“我都告訴你了,我是第一次,你還這樣,你一點都不心疼我。”
傅靖澤此刻很是懊悔,他昨晚上已經病得分不清現實和夢境了。
“對不起,小雅。”他傾身過去,連同被子把曾憶雅摟入懷抱。
他昨晚上的確沒有節製。
“你走開。”曾憶雅推著他的胸膛,嘟著嘴嚷嚷道:“你能不能不要碰我了。”
“我隻是想抱抱你,我不會再要了,不要害怕。”傅靖澤不舍得放手,閉上眼睛,緊緊抱著她,埋頭在她的身子裏,聞著她身上淡淡的清香。
纏綿悱惻,心情愈發的激動,傅靖澤此刻的心髒,說不出的悸動。
安撫了曾憶雅片刻,傅靖澤輕輕的掀開曾憶雅的被子,望著她緋紅的臉蛋,寵溺的語氣問道:“小雅,讓我看看好不好?”
“不要。”曾憶雅羞澀的往他胸膛鑽。
“不是說還疼嗎?我看看有沒有受傷。”
曾憶雅握拳,往他胸膛一擊,“不要不要不要”
“好好好,我不看,你如果還累,就再睡會吧,我下去給出弄點早餐上來吃。”
說著,傅靖澤往她額頭輕輕一吻,摸摸她的頭,然後掀開被子下床。
傅靖澤進入衣櫥間找衣服穿上。
大床上隻剩下曾憶雅,她把頭埋在被窩裏,不敢看那個灑脫自如的男人。
發生這種事情,她害羞得連看都不敢看他,可這個男人卻那麼的泰然自若。
可能,這就是男人跟女人的不一樣吧。
女人在發生這種事情後,是害怕和羞澀,無地自容的感覺。
男人卻是興奮和坦然。
傅靖澤進入衛生間,簡單洗漱過後,出來的時候,曾憶雅還在假寐著,他出了房間,下樓給她送早餐上來。
聽到關門的聲音,曾憶雅立刻從床上爬起來,快速找到自己的衣服,穿上衣服之後,跑到廁所裏麵關上門。
傅靖澤從一樓上來,手裏托著早餐,回到房間裏麵,把東西放到茶幾上,掃視一圈房間,曾憶雅已經不在。
衛生間的門是關上的,他走到衛生間麵前,輕輕敲響房門:“小雅,你在裏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