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昨天才剛剛真正成為夫妻,這這是多大仇恨啊,要這樣折磨他?
童夕牽著曾憶雅的手站起來,“沒有不可以的。”
說著,就牽著曾憶雅的手,轉身離開。
傅靖澤急忙站起來,一把握住曾憶雅的手,不讓她離開,“小雅,別跟我媽一起瘋。”
曾憶雅顯得為難。
童夕走過來,把傅靖澤的手推開,帶著邪魅的笑意,一字一句:“如果想要會你的老婆,重新給你的弟弟們找到一個女朋友,這樣,我就把小雅還你。”
放下話,童夕拖著曾憶雅離開。
傅靖澤跟在後麵,抱怨道:“你不可以這樣做,你這樣做爸爸也不同意。”
“你爸爸沒有意見。”童夕故意說:“你爸最近腎虛。”
說這句話的時候,在書房看書的傅睿君突然打了兩個噴嚏,鼻子酸酸的,敢是疑惑,感覺有人在背後講他是非。
傅靖澤愣在客廳裏,看著自己的媽媽把媳婦帶走了。
本來還想溫存的晚上,想著浪漫的晚上,想著熱火朝天的晚上,想著纏綿悱惻,可是,就這樣落空了。心裏空蕩蕩的很是難過。
已經沒有什麼事情比自己的老婆被老媽子搶去更加苦逼的了。
夜深人靜。
傅靖澤在那張充滿了曾憶雅的香氣的大床上,輾轉難眠。
心裏空蕩蕩的。
突然,手機響了。
他以為是曾憶雅給他打電話,快速爬起來,拿起手機,發現是他爸爸打來的,心情一下子落空,無力的接通電話,放到耳邊。
“喂,爸”
傅睿君嚴肅的問道:“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你跟小雅吵架了嗎?你媽把小雅接過來住客房去了。”
“沒有吵架,我媽是故意這樣做的。”
“故意?為什麼?”傅睿君很是疑惑。
“懲罰我。”傅靖澤想了想,會心一笑,又說:“當然,也是因為你。”
“我?”
“爸,我沒有想到你這麼年輕,每天修身養性的看書,健身,生活過的這麼有素質,竟然還會腎虛。”
傅睿君在電話那頭氣瘋了:“我腎虛?誰說我腎虛了?你身體好得很呢,我怎麼可能腎虛?”
“我媽說的。”
傅靖澤聽到他爸憤怒的聲音,帶著一股男性威嚴不可侵犯的氣場,一字一句道:“這個女人,天天喊著不夠睡,要休息的,竟然還敢說我腎虛?這下,死定了,看我怎麼炮製她。”
傅靖澤不由得笑了,說:“爸,這是你和我媽的事情,我不管,你把你老婆管好,然後把我的小雅放回來吧。”
“知道了,你過來樓下接你的小雅。”
傅靖澤興奮下床,床上拖鞋,邊講電話邊走出門口。
在傅家,最大的女皇是他媽媽沒有錯。
但是,傅靖澤知道,她媽媽從來吧鬥不過他爸爸的,隻是他爸爸一昧的謙讓,寵溺他媽媽而已,一旦有什麼事情,都是他爸爸說了算。
他爸爸出手,沒有搞不定的事情。
這也是他們幾兄弟一直很崇拜他爸爸的原因。
夜晚的花園外麵,風涼氣爽,靜謐中帶著蟲兒的吱吱聲,花兒飄香,十分舒適。
等了片刻,曾憶雅從門口出來,臉蛋含著淡淡的淺笑,帶著羞澀感從房間出來,傅靖澤迎麵而上,一把牽住她的手,俯視著她含笑的臉蛋。
大手緊緊揉著她的小手,深怕會走掉似的,溫柔的聲音呢喃:“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麼開心?”
曾憶雅忍不住又笑了,用手捂著嘴巴,偷偷回頭看了一下大屋,再仰頭看向傅靖澤,小聲說道:“叔叔好man。”
傅靖澤猜到了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
因為,他了解他爸爸。
傅靖澤牽著曾憶雅的手,走向家的方向,兩人漫步在花園小道上,“我爸是不是敲門進房間,二話不說,直接把我媽抬走了?”
“你怎麼知道的?”曾憶雅好奇的歪頭看向他。
傅靖澤笑得很是無奈,因為這些年,他就是在父親這種威嚴的熏陶中長大的。
“可以想象得到。”
曾憶雅淺笑著說:“叔叔一手就把阿姨給抬上肩膀,阿姨一直掙紮,問他發什麼瘋,叔叔說:回房跟我探討一下我身體的毛病,我想看看自己到底有多腎虛。”
說著,曾憶雅還是忍不住笑著說:“然後,叔叔跟我說,你在樓下等著我,讓我回家呢,說我不回去,腎虛的會是你。”
傅靖澤低下頭,為他爸點讚一百個。
對付他媽這種女人,是要這種氣魄,要不然會很麻煩。
傅靖澤牽著曾憶雅,一路走到家門。
回到家門的時候,傅靖澤仰頭看著麵前的這棟別墅,很是感慨的說:“這裏是我媽建起來,是用來逃避我爸的家,說以後離家出走,吵架了,有爭執,就要來這裏住,結果一次都沒有來過。”
“是叔叔不讓她有這種機會是嗎?”
傅靖澤點點頭:“是的,他們之間的爭執從來都不會少,但是,我把總有辦法,讓我媽媽服服帖帖的,甘心情願的。當然,我知道每一次,無論我爸是對是錯,都是他先低頭。”
“我很多時候問他,為什麼總是先認錯,明知道是我媽的錯,他還是先低頭。”
曾憶雅突然興奮的說:“我知道,我也問過叔叔這個問題。”
傅靖澤好奇的看著她,曾憶雅擠著淺笑,憧憬又感動的說:“叔叔說:因為我是軍人出身的,軍人的血液裏,從來都不會為一些無傷大雅的小事情斤斤計較,我們隻會執著於大事情。”
傅靖澤點點頭,瑉笑的回憶,“是的,對於我爸來說,除了國家和民族大義,其他事情都是小事情,包裹我們家的企業,在他眼裏,都不是事。”
曾憶雅很是好奇的看著傅靖澤,“我聽我爸說過,叔叔是國家很重要的一名軍人,我爸也是他的下屬,為什麼我爸為國家效力到退休,而叔叔卻放棄了他最忠誠的國家?是因為家族的企業嗎?”
“不是。”傅靖澤很是感慨,歎息一聲,“是因為我媽,他很愛他的祖國,但是更愛我媽。”
聽到這樣一句話,曾憶雅似乎能感受到他們曾經的愛情,是多麼的一往情深,眼眶不由得潤了,很是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