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曾憶雅應答。
傅靖澤眉宇間溢滿了幸福的笑意,似笑非笑的俊容溫和從容,呢喃著輕聲細語:“有想我嗎?”
這樣一句很溫馨的話,讓曾憶雅羞澀得不敢回答,把頭埋在他的脖子內,不吭聲。
“我出差這麼多天,到底有沒有想念我?”
曾憶雅含羞:“那你呢?”
傅靖澤反手,一把拉住她的手,將曾憶雅從他背後拖下來,俯身壓上。
曾憶雅臉蛋有些緋紅,羞澀的眨著眼睛看著他,心裏話不敢說出口,更多的是害羞。
“我想你”反而傅靖澤倒是很直接的細聲說:“每天都想,想快點把手中的工作完成,回來見你。”
還以為他不回來了呢,因為明天就是她的生日了,她想以後的每一個生日都要跟他過。
曾憶雅眨了眨長長的睫毛,靈動的眼眸像會說話似的,讓人癡迷。
傅靖澤深情的凝望,忍不住低頭吻上她的唇,拉來後麵的被子蓋上,手腳並用,用行動告訴她,他有多渴望她,多想念她。
溫暖的早晨,劇烈而熱情的晨運,在小別多時的兩人之間蔓延著。
滿房春色無邊。
浪漫的周末。
傅靖澤把家裏的傭人都放假了。
家裏隻有他們兩人。
兩人牽著手出去逛超市買食材回家煮飯,而讓曾憶雅覺得奇怪的是,傅家的人都不在了,而自己爸媽也出去旅遊了。
明天就是她生日。
像以為,即便傅靖澤不在,其他人都會給她一個熱鬧開心的生日派代的。
雖然有些小失落,但是一想到傅靖澤在她身邊,她就覺得其人都無所謂。
傅靖澤像個纏人的孩子,家門沒有傭人,就一直纏著她,在廚房做菜的時候,他總是摟著她的腰,看著她切菜做飯。
覺得他在廚房礙事,曾憶雅把他推開,過一會,他又靠近,把下巴窩在她的肩膀上,“讓我陪你做。”
曾憶雅覺得他很礙事,哪裏是陪她做?動不動就伸手亂摸她,她根本沒有辦法專心做好美食。
曾憶雅不耐煩的轉身,拉著他的手,推著他往邊上站:“就不出去就站在這裏看著,安安分分的,別動我好嗎?”
“不好。”傅靖澤回答。
曾憶雅眉頭緊蹙,“如果不好,那就給我出去。”
“那好,我看著,不動。”傅靖澤極度認真的回答。
無奈之下,曾憶雅隻好讓他在這裏繼續呆著。
過了片刻,傅靖澤又忍不住,上前一把抱住曾憶雅的腰,憨笑著說:“我來幫你做好不好?”
曾憶雅手裏拿著勺子,無奈地問:“你這麼變得這麼纏人了呢?”
“因為太久沒見了,很想你。”
“那我們現在不是見到麵了嗎?”
“所以,你就陪陪我”說著,他的吻往她的臉頰上磨蹭。
曾憶雅深呼吸一口氣,生氣的放下勺子,再這樣下去,這頓飯煮兩個小時都不可能完成了。
曾憶雅生氣得轉身,推著他的身體往外麵走:“你現在必須出去,你這樣我根本沒有心思做飯,你”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傅靖澤突然捉住她的肩膀,把她壓倒牆壁上,俯頭吻上。
“嗯”
曾憶雅大眼睛眨了眨,長長的睫毛在男人的臉頰上閃撲了幾下,被深吻得不知所措。
這
她明明是要做飯的,連這點時間都不給她嗎?
但是抵不過男人的溫柔攻勢,最後還是淪陷在他的深吻當中,無法自拔。
當然,這頓飯還是能吃上,因為她把傅靖澤留在廚房裏,讓他來做,自己跑出去躲著。
要不然這個男人這麼閑著,總是在想撩她。
幸福的時光,過得特別的快。
兩人吃過午餐,在花園的大樹下乘涼,一本書,以地為坐,曾憶雅靠在傅靖澤的胸膛裏,享受著兩人的幸福時光。
曾憶雅想到明天的生日,想提醒一下這個男人,明天陪她過,可是想想,他周末休息在家裏,當然會陪她過,主動提醒就沒有意義了。
想著,曾憶雅便忽略了這件事情。
次日,清晨一大早,曾憶雅就爬起來,傅靖澤還在床上睡覺呢,一晚上的纏綿悱惻,男人估計累壞了。
曾憶雅起來為傅靖澤準備了愛心早餐。
放在褲子的手機突然響起來,“小雅,忙嗎?”
來電話的是閨蜜於倩倩,曾憶雅心情特好,“不忙呢,怎麼了?”
“生日快樂”於倩倩開心的說,“今天是你的生日,你沒有忘記吧?”
“沒有忘記呢。”
“準備如果過?要不要我過去陪你一起慶祝。”
曾憶雅回頭,看向廚房門口,心裏想著傅靖澤,會心淺笑,“謝謝你,倩倩,今天我跟我老公一起過生日呢。”
“原來,今年的生日,不用我跟你過了?那還要搞派對嗎?”
“我想應該不用了,就兩人一起開開心心的過,我已經很滿足了。”
“哇,想著像個小女人一樣,真幸福。”於倩倩羨慕不已,“結婚的女人就是不一樣。”
“倩倩,我不跟你說了,我正在做早餐呢,做完早餐我有空了再跟你聊。”
“好,今天我是你的備胎哦,隨時等候你的吩咐。當然,可能沒有我的機會了。”
曾憶雅還是覺得很感激:“謝謝你,倩倩。”
“我們是好朋友,好閨蜜呢,說什麼謝謝呢?傻瓜。”
曾憶雅心裏像吃了蜜糖一樣。
跟於倩倩聊了幾句,就中斷了電話。
她把早餐做好,從廚房出來,準備上樓去叫傅靖澤起床吃早餐。
而這個時候,傅靖澤已經從樓上下來,西裝革履,風姿卓越,而且行色匆匆。
看起來有重要的事情似的。
“靖澤,你要去哪裏?”
傅靖澤下樓,邊整理著衣服邊說:“我剛接到白莎的電話,好像出了點狀況,我過去一下。”
白莎?狀況?
曾憶雅心情一下子沉了下來。
諾諾的看著他,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急問:“白莎她怎麼了?”
“不知道呢,好像很急,讓我過去一趟。”
“去她家嗎?”曾憶雅連忙跟上他的腳步。
傅靖澤走向門口,說:“不是,她在出差呢,在邊城,有點路程,今天我可能回不來了,你一個人好好呆在家裏,好好休息一下吧,晚上不用等我門了。”
聽到傅靖澤的話,曾憶雅急忙跟著他的腳步,心裏很慌,很是委屈,“靖澤,可是今天”
她說著,欲言又止。
不知道白莎這樣女人到底想幹什麼,為什麼要把她老公約出去。
而傅靖澤卻如此緊張。
一想到這裏,曾憶雅心情就異常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