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4月23日
今天早間餘笙一如既往的像我打了聲招呼便拖著我去了操場。昨日的一切仿若沒有發生過般,與我練習著籃球。
我裝作不在意的依舊淡淡微笑,享受著與他貼近的短暫時光。
我很奇怪!不是嗎?
我開始對餘笙有了期待。
開始想要占有。
不清不楚的……
朦朦朧朧間,我突然發現,我的眼前隻看得到他。
他是那麼的特別。
用一如既往的溫柔笑容,讓我忘記一切的不如意。
不管是生活上的,還是學習上的。
隻要有他在,總是迎刃而解。
我想我真的是生病了。
今天,我居然再次走神,回頭去瞧他。
我在意他昨日放學的突然離去,我在意他為什麼什麼都沒有和我說。
我們不是朋友嗎?
我們不是兄弟嗎?
我們不是好哥們嗎?
我討厭這種隔閡的感覺。
下午放學,我狠下了心,我沒有等餘笙。
拿著飯盒,我飛快的衝向了食堂,在人群還稀疏的情況下,吃了時隔一個多月的熱飯菜。
我吃的很快,很幹淨。
即使那飯菜並不怎麼好吃!
回到寢室,我卻是無聊的呆愣,坐在床上,翻看著我之前寫的日記,似乎,他漸漸的竟然成為了我之外的另一個主角。
這一發現讓我愕然!
我隻覺得自己病入膏肓。
心中湧動而出的炙熱,讓我難受的仰麵躺在了床上。
室友們都沒有回來,而我擁著被子,竟然開始想他。
餘笙,那個總是帶著笑容朝我打招呼的好哥們。
下身開始變得難受,越想他,就越覺得燥熱難耐。
還好室友們沒有回來。
我著急的抱著被褥,感受到被褥的摩擦,我意外的覺得舒服。
我瘋狂的摩擦著被褥,不滿足的一次又一次……
接連著下鋪的鐵床被我搖的嘎吱嘎吱作響。
羞恥的減緩動作,體下卻是難受得很。
終於,我決定讓自己洗一個冷水澡,好好的去一去身上奇怪的燥熱。
1998年4月24日
昨晚,我夢見了餘笙。
夢裏,我們嬉笑怒罵;夢裏,我們相擁而眠。
幸福的靠在他的懷裏,我竟然是無比的安心。
我這是怎麼了?
男人……和男人。
我一定是瘋了。
我這樣想著,晨起的鈴聲卻已經開始催促我早早起床。
住校生早上六點半起床後,是要進行早操的。
生活老師們查得很嚴,若是一次沒有按時出勤,便會被做下記錄,累計三次,便就沒有了學年評獎評優的機會。
我是一個好學生!
每個人都這麼說。
我也在盡力的這樣做。
所以,我就著鈴聲猛地翻身起床,跑到了操場。
餘笙,他怎麼也來了?
跑過離校門不遠的花台時,我意外的發現了餘笙的身影,在高昂的運動員進行曲中停了下來。望著餘笙朝著自己慢慢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