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家的家主同樣不滿地收回眼神,就在他即將宣布追隨大燕先皇的時候。
再次有人打斷了他的話。
“這種事,怎麼不叫上我?難道我謝安就不算謝家之人嗎?”
下一刻,
一個少年在一群謝家旁係的簇擁下走進了謝家祠堂。
而此刻,所有人都意識到了不對。
“謝雄,你……”
此刻,眾人才知道,謝雄哪裏是真心維護當下陛下,而是早就知道謝安會出現!
“唉,我提醒你們了。”
坐在角落裏的謝雄第三次歎了一口氣,我都這麼明顯提醒你們了,你們居然還罵我,這就不怪我了。
其實,謝雄又不傻。
他當然看得出來,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一係列的事情不同尋常。
所以,如果不想死,隻能站隊了。
然而,謝雄在這次會議上努力的提醒自己的這些叔叔族人們,結果卻遭到嘲諷。真是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呀。
而隨著謝安帶著一眾謝家支脈的人前來,一時間,整個祠堂人頭洶湧。
現在,場上的形式已經不單單隻是謝家主脈要作出決定,而是變成了謝家支脈和主脈的權利鬥爭!
“謝安,你在幹什麼,這裏不是你該來的地方,還不退下!”
謝家的家主壓製著怒火說道:
雖然因為太後的原因,謝家的家族名義上讓謝安成為了謝家的主脈,但是那隻是名義上。
真正決定的時候,他們根本不會在意謝安的想法。
就像今天。
他們在收到信件之後,也根本沒有想要邀請謝安過來的想法。
“是啊,謝安你還小,大人的事情你還不懂,聽話乖乖回去,你放心謝家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的!”
“謝安,不要胡鬧,這裏都是你叔叔堂兄,快帶人回去!”
“你們這些家夥,要造反不成,謝家家規你們都不放在眼裏了是嗎?”
一時間,剛剛那些勸謝雄的人,轉眼間就開始驅趕起了湧入祠堂的那些謝家支脈的人,還有謝安。
隻是,他們有些天真了。
此刻的謝安麵色一變,然後從身後掏出一塊令牌,大聲嗬斥道:
“謝家主脈一支意圖謀反,結黨營私,謝雄大義凜然,揭露謝家罪孽,即刻起,所有參與反叛的主脈暫時囚禁,剝奪一切特權!”
“還愣著幹什麼,上啊!”
在謝安的話音落下之後,跟在謝安旁邊的那些謝家支脈早就迫不及待地衝上去。
將那一群群穿著錦繡衣服的謝家主脈雙手反鎖,壓在地上,而對於那些反抗的謝家主脈,這些早已經被壓製了許久的支脈,更是毫不留情,一頓王八拳送上!
隻不過仿佛是約定好一樣。
所有的謝家的支脈的人都沒有去觸碰那個坐在最高處的謝家家主。
他們知道,即便是陛下判了謝家家主的罪,他們這些支脈的人也沒有資格去逮捕家主。
隻有主脈才可以。
而見到這種情況,謝雄咬了咬牙站了起來,對著謝安說道:
“我去!”
然而,謝安卻阻止了謝雄。
此刻的謝安站在祠堂的門口,在他的麵前是一群被支脈死死壓製在地上的謝家主脈。
而在祠堂最內部,則是一個麵色鐵青,古板的謝家家主。
“謝安,今日之後,你必將成為世家之恥!”
謝家家主聲音急促,憤怒。
然而,麵對這樣的謝家的家主,謝安卻隻是用一句話就擊破了所有人的希望。
“世家?你們可知,今夜,黃家主脈支脈已經被全部滅門!難道你們也想步黃家後塵嗎!”
謝安的話,就仿佛如同一陣陰風一樣,讓原本還被壓在地上掙紮的謝家主脈,全部安靜了下來。
就連謝家的家主也睜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說道:
“陛下,他怎麼敢……”
謝安見狀,歎了一口氣,如果今夜來的不是自己,而是陛下身邊魏忠賢,雨化田任何一人過來。
這個謝家早就被滅門了。
隨後,謝安也並沒有再度解釋什麼,而是揮了揮手,說道:
“把他們關起來!還有,所有人記住,自今日起,謝家不再是謝家人的謝家,而是陛下的謝家!”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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