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你這小子是我在漳州看到的,第三件不可思議之事。”
老頭看著江立說道,眼神從最初的淩厲,開始漸漸緩和,最後更是變得古怪起來。
“第三件?”
江立微笑的答道:
“那敢問,老人家還有第二件和第一件不可思議之事?晚輩願聞其詳”
在沒和對方翻臉之前,江立的假麵具戴的比誰都像,何況不管怎麼說,這老頭剛才都算是救了自己。
“嗬嗬,你這娃娃有意思。”
老頭大笑道。
然後伸手拿起一壺茶,喝的津津有味。
“謔!——————好茶,真是解渴。”
說了一句讓人愕然的話後,老頭擦擦嘴,望著他沉聲道:
“你的命格顯示早已支離破碎,這乃是天絕之象,臉上顯露此象者,命中注定七世慘死,不是自殺,就是橫死街頭,難以善終;此為不可逆轉之夙命。”
“現在你麵相十分異常,明明顯示乃是已死之人,但是這一世的命脈卻偏偏沒有斷絕,而且在必死之處又有了勃勃生機!這難道還不算不可思議之事嗎?”
媽的,又是這個“已死之人”!
江立心中聽著別扭,老子雖然重生了,但是現在依舊好端端的活著!
“這第二件事嗎,就沒那麼不可琢磨了,漳州城內百萬居民,但是一些地方卻陰氣十足,顯然有什麼陰邪之物存在於附近;這事說大也不大,這陰邪之物還未成氣候,眼下即使有人助紂為孽,也就多死上幾條人命而已,釀不成什麼大禍。”
這句話說出來後,大廳中明明還有不少人,氣氛卻顯得有些陰森起來。
陰邪之物?
江立心中咯噔一下,他想起了在貧民區中六扇門捕快說的詭異事件來。
數名訓練有素的軍士無辜慘死,屍體的精氣,血液全被吸幹,連彤雲獸那麼充足的氣血都被吸成了幹屍,恐怕這次的邪物來頭不小。
“你們可知道西南麵那處大宅是誰家的府邸?”
老頭突然問道,也不知道他問的是誰。
西南麵的大宅?那不是段家的本府嗎。
江立答道:
“那乃是段家的宅邸,段家家主名叫段輝,是一名煉心境十重天後期的高手,雖然府中實力和其它幾家相比差了一些,但也是這漳州城的五大世家之一,不可小窺。”
“段家,段,段……”
老頭低聲說了幾個字,搖了搖頭: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然後繼續喝起茶來,不再提起這個話題。
“老人家,您還沒說那第一件不可思議之事是什麼?”
江立的好奇心被勾了起來,不過這樣的問法倒是十分符合他現在十五歲少年的身份,讓人無法生起疑心。
那老頭喝茶的手停了一下,麵上露出凝重的神色。
這還是江立見他後,第一次在他臉上看到這種表情。
“老人家,您若是有什麼顧慮,或是害怕什麼的話,就不必告訴我了,我回頭自己查查去。”
江立拿話微微激了他一下。
“老子我會怕?真是笑話。”
那老頭果然不吃激將法,當下從椅子上跳了起來,高聲叫道。
“實話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叫完一嗓子後,又坐了下來,故作神秘的將聲音壓低了道:
“說起來,那家夥也是逆天而行,因此這也不算什麼泄露天機,不過我警告你一句,這件事你知道也就罷了,千萬別妄圖去招惹那些你惹不起的存在!否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