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你們這樣的怪物，身體怎麼樣都沒關係，但是頭臉受到重創，卻是會危及性命，對了，我忘記你們已經沒有性命了。”
江立又是一記耳光，這次扇的是他的另一邊臉。
“啊啊啊！！”
段輝在半空中掙紮著慘叫，好半天才喘著粗氣停了下來。
“看來你們還真的和死人不同，至少死人不會喘氣，我檢查過屍體的肺，都是硬邦邦的，根本無法呼吸。”
江立像是在觀察一件稀罕物，在旁邊嘖嘖稱奇的說道。
段輝雙目通紅，沒有說話。
“啪！”
“啪啪！”
“再來幾下好了。”
江立也沒有問，而是反反正正，左左右右連著抽了他十餘個耳光，最後段輝的臉幾乎完全被腐蝕，隻剩下了兩隻眼球和黑漆漆的骨頭。
“段輝，真沒想到，你的骨頭居然是黑的。”
江立冷笑，然後從懷裏拿出了一個物事，擺在他眼前晃了晃：“和這個東西長得很像啊。”
“這是……鐵僵碎骨！”
段輝驚疑的道。
然後他就像喪了氣的皮球一般，頹然道：
“你既然都知道了，又何必來問我？”
“我隻是以前聽一位靈將高手說過，上古的僵屍，是不亞於修士的存在，有神智，有階級，有自己的勢力。”
江立摸著下巴道：
“不過，那些上古事情已經不知道過了幾千幾萬年了，跟你們這所謂的一脈真的有關係？”
說到這裏，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拍了一下手，道：
“你剛才說你們的來頭，比我小時候聽說過的什麼劍神，武聖都大！而且大得多，難道你們這一脈，就是上古僵屍？”
“你在套我的話！我殺了你！！”
段輝突然渾身發抖，身體拚命的掙紮起來，兩排慘白的牙齒張的大大的，恨不得咬掉江立的血肉！
“奇怪了，你急什麼。”
江立微微的把他提的遠了一些，段輝的腦袋在水中晃來晃去，卻是根本夠不到他。
“看來我隻能對你搜魂了。”
他歎了口氣，手上用力，將段輝貫在了地上。
“別，別搜魂。”
段輝從喉嚨底迸出了幾個字：
“我想起來了，什麼都告訴你。”
“不好意思，我現在不想聽了。”
江立笑嘻嘻的道：
“比起費心思猜你的哪句話是對的，哪句話是錯的，我更願意自己看真相。”
說著，他伸出一隻腳，閃電般的在他的雙臂之上踢了兩下。
“哢吧，哢吧！”
連著兩聲脆響，段輝的雙臂骨頭已經被他踢斷！
“別搜魂！你不僅搜不到東西，還會被反噬！”
段輝尖叫了出來。
他和江立一直在用聲音的震動說話，這一下震得水紋四散，顯然用力不小。
“什麼意思，說明白些。”
江立的手懸在他的頭頂，懸而不落，問道。
段輝喘了幾口粗氣：
“我的主人早已在我們這些下仆身上放了控製之法，而且能夠隨時得知我們是否叛變，你若是真的逼我，被他發現後一定會毀了我的神識，我的神識不在了，你就算搜魂，也什麼也看不到！”
“既然如此，你又敢在這裏親口告訴我？”
江立的臉上看不出喜怒。
“嘿嘿……”
段輝突然笑了，笑容在他那張骨頭外露的臉上，顯得無比詭異：
“因為我的主人，馬上就要來了！”